毕竟,荷兰可是大明的朋友啊!
在过去的两个月中,以“逃”出建奴庄园的曹尔玉一直在工地上干活,虽然是大家公子出身,可曹尔玉确实能吃了得别人受不了的苦,在工地上像普通的劳力那样,整个抬石砌墙,尽管人累得像死狗似的,可是他仍然咬牙撑了下来。
但愿鞑靼人能够拖住他们的脚步吧!
揆一答道。
突然揆一不再说话了,他有些激动的透过望远镜盯着岸上的人,那些人似乎就是传说中的鞑靼人。
几天后,尽管船上没有向导,但是两艘荷兰的武装商船,还是驶近了朝鲜海岸,不过在揆一的要求下,两艘船一直与海岸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之所以会下达这样的命令是因为在大连获得的一个情报。
“很简单!猪尾巴!”
揆一又一次拿起望远镜观察着海岸,观察着海岸上的朝鲜人。
“这炮可真大啊!”
终于弄清楚了其中的关键后,尽管内心欢喜非常,但曹尔玉并没有表现出来,当天下午,在他就离开了大连,不是从往北,而是走水路去了天津,从天津返回大清国沿途并没有多少关卡,况且还有晋商的帮助。
不仅仅只是炮弹!
这命啊……
为什么会这样?
难不成真的要做一辈子苦力?
甚至就是现在,曹尔玉的心里都打了退堂鼓。
“我的上帝,没错,没错,他们就是鞑靼人……”
已经两个月了!
即便是直到现在,揆一的心里都很佩服总督阁下的英明,冒充葡萄牙人,这恐怕是有史以来最伟大的计谋,对于葡萄牙骗来的澳门,整个荷兰东印度公司可以说是眼红至极,可惜同样的骗术只能用上一次,荷兰人肯定不可能再故伎重施,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们眼红澳门那个据点。
就在曹尔玉在脑子里记着大炮的外形时,突然,他的眼睛落到了远处的一个炮位上,那边炮手们似乎正在进行操炮训练,只见他们打开一个木箱,然后从箱子里捧出了一个。
曹尔玉不知道,直到现在他都没有机会靠近炮台,原本他以为筑铳台肯定有机会接触到明军的大炮,可谁知道平虏军却从没有给过他机会靠近铳台,更别说靠近炮弹的机会。
可两个月来,尽管他一直在铳台这边干活,眼巴巴的看着铳台上的大炮,可却压根没有机会接触上面的大炮。
我明白了!
“那些鞑靼人都留着猪尾巴似的头发,就像……咦,那是……”
那是……炮弹!
炮弹的后面连着布包,而布包与炮弹之间似乎是……是木头!
“可是,专员先生,我们怎么样识别鞑靼人呢?”
如果明国人知道葡萄牙人居然和鞑靼人合作的话,他们肯定会把葡萄牙人赶出澳门,到时候,也许可以游说明国人把那里租给荷兰,租给东印度公司!
可惜不能到兵工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