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楚阳的话声落下时,朱国强已经站起身来了。
冷笑着之余,朱国强开始算了起来。
“那就把抄没十几家盐商的原因都写出来,着重写他们如何勾结建奴,怎么给他们带路,怎么给他们提供粮草、盐只,总之一句话,要让他们知道,那些人该杀,也活该被抄家,然后尽量多印一些,宣传要到方位,要尽量张贴。再让人往对岸多送一些……反正就是尽可能的让人们了解这件事的,舆论你不去争取,就会被别人争取到,明白吗?”
滴答……
但凡是银子能解决的事情,都不是大事!咱们扬州的盐商什么都没有就银子多呀!
这未免也太狠了吧。
真,真的剥了……
一想到这众人的心底就是一阵发寒。这个世子爷不是想把他们的皮都给扒了吧!
一百万两!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朱国强说道。
对于扬州的盐商们到底会献出多少银子,朱国强倒不在意,为了买命,他们必定愿意拿出一个合适的数字来。
等到忙好了一切之后,已经到了中午,因为时间关系,朱国强并没有回到隐园,而是在军营中休息了一下。
“汉奸当诛!……杀了!”
哎,得,越是这样越吓人。
好处,对,好处……好处是什么,好处就是银子呀。
查私盐?
韭菜要一茬茬的割!
但是法不外乎人情。也可以不杀!
“世子爷,小人愿意捐饷一百万两!”
八大总商,每家掏出一百万两来。其他的100多家,家家再掏出来一些,可真就是天文数字了。
“准备一下,我们今天下午启程去南京!”
面对世子爷的发问,谁也不敢接腔,自己的事情自己心里明白,按官定扬州两淮盐有71万引,可实际上,加上私盐他们卖的可不下两百万引,一年偷税漏税又岂止千万……
“世,世子爷,难,难要,要尽杀我等扬州盐商吗?”
朱国强沉声道。
事实证明,专业的事情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干。外行人干起来哪怕看起来像,但实际上模样肯定是惨不忍睹。
这可真是不少啊!
“法律不外人情,世子爷可否通融一二?”
甚至隐约的他听到了从门外传来的惨叫声。
“时人说的‘新安大贾,鱼盐为业,藏镪有至百万者,其他二三十万,则中贾耳。’,可也有人说的扬州盐商豪侈甲天下,百万以下者皆谓之小商。百万以下皆是小商,这屋子里有多少大商,多少小商你们说说?盐商富甲天下,能不富吗?你们一个个的一个偷了多少税?漏了多少银!来,一个个的说,都出来听听!”
他想要多少银子?
“怎么?无话可说了?那我来给你算一算!”
因为油印机印传单使得非常顺手,所以前些日子,朱国强特意在另一边委托小厂制了一百台多种规格的油印机,那玩意技术简单,小作坊就能生产,随后往扬州这边也送来了几台。
说罢,留下一屋傻了眼的盐商,朱国强就离开了。
今天把这些韭菜聚集到一起,不过只是为了割头刀韭菜而已。等过几年,他们长大了,长肥了,到时候再连根拔掉。
这世子爷,可,可真狠啊!
“启禀世子爷,下官奉世子爷军命抄没邱、杨、孙、齐、鲁等一十六家盐商,除查获其勾结建奴、贩卖私盐等诸多证据外,另查没大量钱物,目前尚在统计,另扣押一十六家奸商家眷子女五百六十五人,家奴四千五百一十二人……”
在郑元勋等人被吓的说不出话时,一些胆小的更是在那个皮囊被拖进来时,被吓晕了过去。
心里这么寻思着,朱国强又特意吩咐道。
世子爷想干什么?
被他盯上的盐商,目光接触的瞬间,就只觉得胯间一热,地下就湿了一片。
无论是用在什么行业,差不多都是这个道理。就像现在,当那个不知道被缝了几百针皮囊被拖进来的时候。
这位世子爷到底想干什么?
“将其女眷一率没为奴婢,与家奴一同赏给军中将士,至于男丁……”
你德世子还不满意?
“一百万两,郑元勋,你告诉我,扬州一年纲盐多少,按律应该纳多少银子?”按明代的“纲盐制”∶持有盐引的商人按地区分为10个纲,每纲盐引为20万引,每引折盐300斤,或银六钱四厘,称为“窝本”,另税银三两,公使(运输)银三两。
就在这时,郑元勋看到众人年岁最长的王楚阳颤惊惊的站起身来,长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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