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这副气势汹汹的样子,该不会是想杀人吧!
“不明白?那你告诉我,阿巴泰的船是从那里来的!”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什么去了!”
不行,得逃!
谁不知道这位爷是敢杀人的主!
盯着邱义林,朱国强冷笑道。
最好走了,就再也不要回来了。大家就是有钱,也经不起他们这样折腾啊。
他,什么事做不出啊!
原本的,他们还心存各种心思,一直拖欠着,可当世子征辽东凯旋,歼建奴于南京城下,沉阿巴泰于镇江的消息传出来,一个个无不是麻利的把银子送到了军营里,没法子,这位爷可真是敢杀人的主。
不过,现在好了,一切都结束了。
瞬间,张孝义就像是被人扼住脖子似的,他睁大眼睛,半晌都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他就急忙跪下磕头道。
“是世子爷!”
一张请柬,不但请来了盐商总会的八大总商,同样也请来了大小一百四十余盐商。大家之所以这么给面子,是因为今天请客的不是其它人,而是葛参军,他办宴席于醉仙楼,是因为他接到世子爷军命,即将随军离开扬州。所以专门设宴宴请扬州盐商,他们捐献了不少饷银。
说白了,大家伙真怕他啊!
后来尽管知道强抢民女不过只是掩饰,可他们一个个心里头还是觉得小心没错,毕竟这位爷可是说过“不给银子就不算嫖”,强抢了秦淮名妓柳如是、李十娘的主。
朝他看了一眼,朱国强认不得,现在就把他给杀了。
抄家,这岂不是说一切全都没有了?
要银子的主终于走了!
“现在晚了!”
抄家!
现在是葛世振、陆宇燝他们都要走了。
邱义林心底陡然一惊。他就诚惶诚恐地说道。
邱义林惊恐地说道。
“参军客气,捐纳饷粮,实是我等本份,参军何必客气……”
“葛参军客气!”
突的这个话声传来时,郑元勋等人无不是一愣,这声音是……听着似乎有些耳熟。
论环境醉仙楼,当然比不上盐商们的画舫,可要是论规模的话,画舫里的规模肯定比不上这里。这里不仅能够容纳下一两百人齐聚一堂。甚至还有舞台可以演出。所以葛世振特意请来了曲班,在醉仙楼大堂中上演歌剧,呃,就是大唱。不过相比于画舫仍然差了不止一个档次。但是这些盐商们的心情却颇为不错。
难道事情败露了?
哎呀!
大声质问时,朱国强冷冰冰的扫视着堂中众人,然后厉声问道。
接以请柬的时候,大小盐商无不是长松口气,尤其是八大总商,他们可是被敲了五百万两银子啊!
对此朱国强只是微笑道。
“世,世子爷,这这是什么意思,小,小人不明白!”
既然这位爷设了这么一个局,那么肯定就是为了杀人的。
“为的就是你们这些败类,刚才就在你我说话时,我麾下的兵马已经进了邱家,开始抄家了!”
扬州城里的肥羊很多。要说谁是肥羊,肯定就是那些盐商。
走了好,走了好!
“世子爷,小,小人当初也不知道啊,都,都是邱义林,邱义林出面牵联的,船,船也是他借的……”
盯着堂中的十几个目光闪躲的盐商,他们都是晋籍盐商,原本的朱国强只以为与建奴勾结只是范永斗等人,可不曾想,就连这些远在扬州的盐商同样也是如此,这也难怪这些盐商说是盐商,可实际上却也从事粮食、布匹等各种货物贩卖,多少总与范永斗他们有业务上的往来,时间长了,难免涉足到那些见不得光的生意上。
“世子爷,邱义林他还收集军情,提供给建奴,是他,都是他干的!”
“世,世子爷,我,我愿意捐饷助军,求,求世子爷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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