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只能等到京城之后,把这些话,告诉皇上了。
肯定不是他,哪怕这是他多尔衮放到火,也不能说是多尔衮放的,必须要是他德世子放的火。
但是他已经没有机会了。现在他只能随中官返回京城……
“王林,你今年二十三了吧?”
尽管他的内心疾呼者,可是谁会相信他那。谁还会听他说这些呢。
“德世子,怕已经不记得老朽了吧……”
朱国强整个人都被这样的操作给惊懵圈了,甚至就连同其它自以为了解皇帝想法的众人也懵了。
范复粹从桌边站起来,盯着几位总兵说道:
“那为什么用他换洪承畴?”
“四石,无论如何,都要加强对京城的情报工作,咱们这个皇帝……”
范复粹心念着,还是走到了门外,凝视着南方,自言自语道。
感叹间,范复粹说道。
放眼望去可谓是三步一岗五步一哨。
在过去的几天中,他派出上万骑兵寻找那支东虏骑兵的踪迹,一路追击和东虏屡有交战,而且他也曾遣人质问多尔衮,为何背信弃义,而多尔衮却辩称他从不曾烧圣林。
陛下总归还是信了!
面对新督师的命令,众总门顿时都傻了眼,他们想劝,却不敢出言相劝。待到,众总兵离开时,已是二更天气,范复粹又一次拿着那份印制的极为精美的《讨建奴檄》,念着其中的文字,他不禁赞叹道。
“苍天可鉴,苍天可鉴啊。天乎!天乎……”
“是的,老爷。”
即便宦海沉浮这么多年,洪承畴都觉得那位爷狠毒的简直超出他的想象。他这几出连环计用的,可真是……
十天前,就在朱国强派出的先头刚抵达桃源时,洪承畴领兵数万抵达了对岸,随后,他在对岸部置了防御,非但于黄河大堤上搭建起了工事,还在后方挖出了数十里的长壕,从那天起双方就在黄河对峙,两岸均布置了大量的军队和工事。
王林赶快跪下去叩了个头。
“想,想必皇帝有皇帝的想法吧……”
……
“好文,好文,拳拳赤子之心跃于字理行间,如此贤宗良臣,却被逼如此,实在是造化弄人,造货弄人啊!”
“难不成他真以为我不会过河?”
“不会!”
他知道范复粹并不懂军事,如今他自请督察诸军,不过是打算做一个代天子“临戎”的模样,博取皇上欢心而已,这样的人又如何能处置得了对岸的那支虎狼之师?
当然,他更想亲自告诉范复粹德世子是何等的狡猾要小心,不要中了他的诡计。
“我范某深受国恩,恨不得力国而死。今日我大明内忧外患如此,岂能轻易言战,诸位只是下令沿河将士回营休整,范某孤身过河游说德世子放下刀兵!尔等今日就命令军中将士回营,不得有误!”
“范复粹是什么人?”
只不过两岸都是明军,只不过明军的旗号不同而已,一边是旗帜写个大大的“朱”,一边写着个大大的“洪”。他们就这么隔河对峙,而在两岸,不知多少人忧心如焚的凝视着两岸的大军,一边是朝廷官军,一边是自立大都督的德世子朱慈颖所领人马。
哎呀,皇上您中计了。
“德世子是我大明宗室,且也是心怀忠义之臣,他必定是不会过河的!”
就在朱国强摸不着头脑袋的时候,新任的督师范复粹也到了清河,算起来与宣旨的中官,也就是一前一后而已。到了清河,看着被东虏焚为赤地的清河县,他就把亲信幕僚和重要将领们召集到总督行辕的大厅里,商议如何使部队休息,待到有将领问督师对作战有何意见时。
不是他?那又是何人?
他没有把话说完,又深深地叹息一声,他的心里有无数个问题,比如他想当面向范复粹询问,他将会如何应对德世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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