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过就是区区几个蒙古妃子而已,又焉能与江南佳人相比?如你说世间报应屡试不爽,你可知道,如今阿巴泰已经攻破南京,南京城内勋室贵女,已经尽为我有,待阿巴泰回师时,我再以勋室贵女尽赏诸将,哈哈,世事无常,不过如此,哈哈……”
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突然笑道。
黄台吉反问道。
“确实,我兵行险着,自以为家中安全,却不想让他人有机可乘。想必此次世子入盛京所得必定不少吧!”
杀光他们!
他是在虚张声势吗?
其实对黄台吉这个人,朱国强倒是颇为好奇,毕竟也算是此时的豪杰。既然来了,见一见总是应该的,毕竟,下次再见,也就只能对着脑袋说话了。
“德世子趁我后方空虚时,以海路直取盛京,胆大如此,也算是难得了!”
什么阿巴泰打下南京了!
“你可知道有副名画叫《尝后图》,当年宋人有没有尝金后,我不知道,可是……哦,你们自称‘后金’,看来诸事皆有定数,汝妻我笑纳之,汝后,我尝之,其中滋味,分外美妙!多谢,多谢!”
他的道谢压根就是赤|裸裸的讽刺,而道谢时,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更让黄台吉只觉得怒火瞬间涌至脑门,尽管他并不在乎这些,其实草原上也不在乎这些,就像成吉思汗老婆也让人家抢过,而且还带回了一个便宜儿子。但是就这样被人当面讥讽,他又如何能挂得住脸面。
极尽的羞辱,让黄台吉恨不得现在就把眼前的这家伙碎尸万段,现在就领兵杀过明军的长壕,把长壕后面的明军还有那些背叛了大清国的尼堪阿哈们杀个干净!
看似随口一说,可实际上却是得意非常的朱国强说罢,便笑看着黄台吉。不过对方的波澜无惊,倒是让他感觉有些失望。
“你……”
黄台吉的建议落到耳中,朱国强哈哈大笑起来,良久才止住笑声。
穿着一身黄色棉甲的黄台吉,瞧着面前这个穿着全铁甲的明军将领,试图先声夺人的他直接说道。
黄台吉瞠目结舌盯着朱慈颖,这家伙怎么那么无耻!
否则,汉人传承了一千多年,失踪了几百年的传国玉玺又怎么可能会到他的手中?
“你这黄口小儿,居然如此欺侮朕,实在是……哈哈……”
默念着这两句,黄台吉感叹道。
即便是作为对手,现在对此也只有佩服的份了。
现在朱国强这么一说,熟悉中原历史的黄台吉又岂不知道其中典故,怒火中烧的他立即怒声斥道。
“哈哈,这可是我听说过的最大的笑话,黄台吉,你可知道南京城墙有多厚,多高,留都兵丁十数万,人口不下数百万,城墙长达百里,别说是阿巴泰区区三万偏师,就是三十万,恐怕也难以打下南京,要是你们有那个能耐,恐怕早就打下京城了,打下南京?可真是笑话!”
南京城墙到底有多高多厚?要是阿巴泰打不下来的话。万一在损兵折将,那这次入关可就真的得不偿失了。
“靖康之耻”一直是中原王朝历史上最屈辱的一页,金朝攻破北宋的首都,抓走了两位皇帝,掳走后宫,即是贵为皇后也未能避免凌辱遭殃。不过很多人只知道“靖康之耻”,却不知道后来南宋与蒙古合力灭金。当南宋名将孟珙攻破金朝首都,攻进皇宫的孟珙对金后做了件雪耻的事,他身后有十数人排队,画面实在是少儿不宜,不过,虽是如此宋人仍然据此画成《尝后图》。虽然弱实不值得评价,可干出这样以牙还牙的事情,朱国强还是忍不住称赞一句“干得漂亮!”,今天……俺也一样!
瞬间,皇太吉只觉得天旋地转。她居然把传国玉玺给了这小子!
尽管表面上不露声色,但朱国强的心底却仍然被突如其来的消息震惊了,不过他仍然笑道。
“不好!”
朱国强说的是事实,得亏他是经过闪电加强、火海淬炼的身子,要不然换个人还真撑不住。
世子……
“其实,说起来,你来的不是时候,昨晚我与琪琪格她们三人同榻而眠,实在是有趣的很,幸好我年青体力好,要不然,她们那么极尽侍候,恐怕还真吃不消啊……深宫怨妇,非常人所能敌啊!还好,咱不是寻常人!”
“奥,对了,忘记告诉你件事儿,昨个情到浓时琪琪格主动的把那个传国玉玺送给我了。善解人意如此,实在是喜人的很。”
朝着明军的长壕看去,黄台吉冷笑道。
“朕是大清国皇帝……”
呃!
“你父子出身建州卫,不过只是我大明叛奴土酋而已,居然敢称朕的,黄台吉,在本世子面前,就不要充这个排场!”
面对黄台吉的威胁,朱国强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