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平司的百户,再不济,一点防身的技艺还是在的。
“娘希匹!”少女骂了一句。
“驸马爷,赵平他不是好人,他定是想利用你来对付小人……”
“什么办法?”
少年的样子极为专注,似乎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
他支着膝盖缓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只见秦小竺盯着自己,一双眼睛亮晶晶的。
但他看了地上惨不忍睹的卫奇一眼,啧了一声,又问道:“都这样了还要补?”
卫奇连忙笑道:“驸马爷大人有大量,以后但有驱使,小人在所不辞!”
赵平点点头,便带着那几个番子走开。
赵平正中下怀。
“叮当”四条金条落在地上。
“叮当”一声响,那酒坛碎开来,金子洒了一地。
“咚”的一声。
他一看到那个酒坛,又想到邱鹏程说的和二哥是好朋友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能。”
接着,他举起棍子,重重砸在酒坛上。
王笑的手在卫奇胳膊上用力拍打了几下,缓缓地垂下去。
王笑眼皮一跳,捡起地上的蜡烛点燃,继续寻找着碎陶。
他转身关上房门。
“那好吧。”
“补!”
这次却没有把卫奇敲晕过去。
卫奇的手臂很是壮实,臂弯夹住王笑的喉咙,让他一口气都喘不上来。
进来的少女径直捡起地上的顶门棍,瞄着卫奇的脑袋比划了一下。
“好吧。”
王笑便又高声说了一句:“我与卫百户有话要说,你们先去忙吧。”
怪不得人家说他是个痴呆,原来是脑子有问题!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
他抬起头看去,只见王笑正背对着自己,拿着粗重的顶门棍在捣地上的陶片。
“你看你这个棍法,别溅到老子……不是,人家鞋子上。”
没想到王笑竟是如此知趣。
“你在干什么?”秦小竺问道。
王笑很有些无奈,将木棍放在一边。
王笑嘴角动了动,扬起了奇怪的笑意,仿佛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
耳边有“哆哆”的声音一直在响,让他有些烦燥。
王笑又是一棍下去。
这些黄金对二哥来说不算什么,但拿这么多黄金贿赂太平司,传到那个穷皇帝耳朵里却是抄家的大罪。
王笑又问道:“一会,你的人能过来吗?”
他小心翼翼地盯着王笑,无声地站了起来……
“呶。”秦小竺偏了偏头,将手里的棍子递了过来。
活过来了。
上次穷皇帝听到‘黄金二千两’的时候那个表情,王笑记忆犹新。
一个一个都坏得很!
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两人都没注意到,有一道身影从天窗上翻了进来……
卫奇喜道:“驸马爷高见。”
秦小竺颇有些百无聊赖。
能做到镇抚司,怎么可能真是面上那样粗鄙直率?
“你怎么来了?”
缺氧让他的意识也在一点一点流逝。
墙上的烛光摆动,照着刑房里的刑具和地上乱七八糟的血,场面实在有些可怖。
王笑正低着头,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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