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东巨木不可用。东瀛、南州,乃至海外荒洲参天大木,遂广输五百城港。效仿辽东,诸多伐木营地,因而兴盛。所辟空地,亦改良田。不出数载,可为城邑。港口泊位,一增再增。各色人等,纷至沓来。除参天大木,诸多珍货,纷纷出世。圩田自给,贸易自足。儿女分户,向化岛夷,汉风舶来,久成汉土。
临近婚期,诸事既定。
皇上笑答:“今为乱世,亦或治世乎?”
和亲汉室,贵为汉戚。得太上皇廷庇护。纵富可敌国,亦无人敢问,怀璧之罪。
“然也。”皇上以己度人:“故结亲二袁,以备不虞。”
皇上君流,板上钉钉。
豪商田韶,将家中小船,变卖一空。贩得木兰大舡五百艘。入蓟海商会。
皇上三兴明主。岂可与亡国昏君,卖官鬻爵,等同视之。
效七岛商会、希俄斯姐妹商会、凯里戈代贩香商会等。田韶于象林港,立南州枝会。引国中巨贾,争相入会。足有大小船只十万丈。可称季汉豪商。
一片树林,甚至不足造,一艘四式木兰。耗费木料之巨,令人咋舌。唯恐辽东无木,殃及子孙。故皇上诏命,封山育林。
赶在九九重阳之前,送亲使团,已陆续开拔。陪嫁一国,一城,一港,一门,兼而有之。皇上富有四海,财货已为外物。便千里送鹅毛,亦礼轻人意重。何况皇上家门回礼,亦数倍于嫁资。于家国兼有大利。
“袁公路素有逆夺江夏之心。莫非,虚与委蛇之计。”马贵太妃,柔声言道。
凡我蓟人,与有荣焉。
横海各部,皆升将军。巡视沿线,护航海道。尽责尽力。黄金水路,海贼几尽绝迹。往来商船,再毋需专贩一船奴隶,行断尾逃生之术。顿逊女市,日渐凋敝,足可例证。
再如象林港,便因象林苑而兴盛。大有后来居上,超越南醴港之势。南醴港,若非坐拥容渠船闸之便,恐已不及象林港。如金瓯,云壤诸港,皆日新月异。商船往来,日渐繁华。
今蓟海商会,为季汉海商会。
君不见,官大夫爵,一等十亿。士农工商,殊途同归。仕途、军旅、将作、行商,皆可得高爵。且各凭所能,各尽其才。既为商人,自当比生财有道。不可为富不仁。十亿升爵。足可使五万能工巧匠,客庸三载,掘通五百里苍海漕渠。以一济广,焉不为爵民乎?
窥一斑而知全豹。
阁中贵太妃,皆醒悟。
蓟人因水而兴。河北亦渐趋同。名门望族,将历代祖田,贩与市楼。倾尽所有,订购四式木兰。远涉重洋,往来条支。皇上所辟海上商道,及沿途中继港城。更助海运,一帆风顺。
“莫非,刘景升,有弃荆北之意。”士贵太妃,一语中的。
太上皇宫,瑞麟阁。
“‘乱世之枭雄,治世之能臣’。言不如此乎?”安贵太妃反问。
“夫君君流十万里,关东尽为曹孟德矣。”安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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