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来看看。”公孙烟性格柔弱,绵里藏针。表面上对小胖子客客气气,可他板子却一点没少挨。
公孙岚竹剑一点,正中脑门。
被折磨了大半日的小胖子筋疲力尽,仰面昏睡过去。
“嗯嗯!不练了,再也不练了!”母亲死死搂着,生怕他反悔一般。
“哼!”小胖子弓步上前,重剑当胸直刺。
“往日也不见你有伤,今天是不是学剑击了?”母亲果然聪慧。
“能知温故知新,确是不易。剑式你已学完,往后日子,便都是温故知新。”公孙岚早教了几次,所以比公孙烟先传完。
“再来。”
小胖子急忙摇头,“没有的事。烟姐姐且看我的剑式,若有半分偷懒,甘愿受罚。”
时而疾风骤雨,时而细雨和风,一剑跟着一剑,一剑追着一剑,一剑狠过一剑!打的小胖子哭爹喊娘,完全找不到节奏感。
……
“再来!”
“嗯,最近是不是偷懒?”
“来。”竹剑在手,公孙岚气势陡增。
暗叹了口气,便换了右手重剑,耐心等待。
“再来。”
“疼吗?”母亲蘸着青盐水,轻轻擦拭小胖子的后背。
虽然母亲的武力值多半在零点徘徊,可公孙氏竟不敢与之对视。这也是——势。
“可记住了?”以臂当剑将最后几式使出,公孙烟随即问道。
仔细查看了小胖子的状况,公孙先生这便长出了口气。再回头,正对上母亲清冷无匹的目光。
果然,一炷香的功夫,女子便悠悠转醒。
“岂不是与傀儡无异!”母亲终于怒了。
“这些暂且不论。现在又当如何?”听闻小胖子呼吸绵长,鼾声四起,母亲知他已无碍。这便稍稍收拢些怒气。
“回禀夫人,这遭皮肉之苦,实为扎下根骨。只待淤血化出,便可换回一副好根骨。从此刀剑无惧,伤痛不觉。”
晚上洗澡时,满身伤痕还是被母亲看见了。
“啊!”
“该怎么做?”小胖子忍不住问道。
“怎么老是叫错?”
更何况还是公孙岚和公孙烟两人轮番上阵。先时大开大合一通猛捶;紧跟着又柔情似水,此恨绵绵绝经期。
上好的一张熊皮,久放必坏。第二天一大早,小胖子就打马进了城。先寻了家有名的皮货商,硝制熊皮,并约定时间来取,便又转向饮马巷。
“岚姐姐好。”
虽说野火烧不尽,可再野的草也挨不住日日刀削啊!
小胖子甚至觉得,只有剥了全身的皮,浑身筋肉的往油锅里一滚,才能杀痒。
“学完了?”小胖子先是一喜,跟着又满脸惆怅。
平静的添柴烧水,又放入药包,公孙氏遂将浑身皮开肉绽的小胖子扔进浴桶。
小胖子顿时苦了脸,“烟姐姐安好。”
于是这满身的伤,再也瞒不住了。
“来了?”
一入水,奇痒立止。
“对练。”说着公孙岚从袖中取出截竹管,皓腕一点,层层嵌套的竹节次第伸出,变成了把竹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