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话虽没错,可家父才是长兄啊。父虽亡,母健在。若厚此薄彼,必遭人闲话。”
“岚姐姐安好。”先前是烟,这次多半是岚。
“……”
“阿母,三叔刚直豪爽,我与他对路。二叔……”小胖子摇了摇头,“先前父亲久病卧床,你便把良田托给二叔代管,如今数年已去,你可收到半分粮钱?”
“这……”二叔顿时语塞,却仍强辩道:“学业亦不是旦夕而就,总是来得及,来得及。”
将马拴在后院马厩,小胖子深吸一口气,向堂中走去。
反正刘备对这个二叔很没有好感。尤其是听说,母亲改嫁这件事上,他亦十分热心之后。
“没准,也不想想,你都欠我几缸水了。”小胖子丢了个白眼。
“母亲,楼桑村刘氏聚集,大多沾亲带故。若不绝了二叔之念,日后可有的烦了。”
“当真?”小胖子停下手中剑。
骑怀孕的母马,据说会被人瞧不起。
后院茅房。
二叔的逻辑是这样的:首先,田不是我向你索要,而是你甘心送与我的。其次,这田你已无力耕种,日久必定荒废。给我,却能季季大熟,断不会使其荒废。再次,此田乃刘氏祖传,转给我,也叫肥水不流外人田。最后,既给了我,这田便属了我。不是你的东西,又该如何要回?
公孙氏依旧在打坐。
“我比他年长,想来他也不会说什么。”二叔急忙说道。
再辅以公孙氏心口相传,小胖子进步很快。
感觉就像是断肢续接,本就该是他的一样。
“借口,全是借口。趁我不备,将我麻翻,然后行苟且之事……”女刺客一拍脑门,“你……莫非看上我了?”
刘备虽小,却爱恨分明。
这套剑法,小胖子日日演练,可称纯熟。公孙氏剑式一起,这便在脑海中与先前所学自动勾连。
“这倒是奇了。同一个身体,有两个人,而这两人还相互不识。”女刺客熟练的踩下脚踏,提裤站起。
练了数遍,公孙氏点了点头,自去打坐不提。小胖子也不急着走,细细揣摩,反复练习,以求融会贯通。
“大嫂,令侄不日便要去县中就学,往来颇为不便。您看……”
“有何不同?”小胖子拭汗问道。
“嗯,把先前所学,温习一遍。”
“这……”二叔抚须不语。倒忘了这一茬。
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短了睡眠。小胖子说到底,还没到七岁。
母亲笑道:“马驹明年才生,且仍需数年方可长成,如何赶得上?”
送走二人,母亲小声问道:“三叔亦不过给了十贯。”
“你来了。”许久,公孙氏缓缓睁开眼。
“信,你的剑刚猛无匹,可斩神魔。不信,你的剑色内厉荏,终无一用。”
“当真。”
就好比一个强盗对苦主说,不是我的刀要杀你,而是你自己撞到了刀口上……
“那也要一百贯。”刘文双眼一暗。这笔巨款,不是普通人家能拿出来的。
“公孙先生,一个名烟,一个曰岚。分别传我左右手之剑。我已问过,她们却并不识得对方。”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