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才是谁敲门?”小胖子倚在门边问道。
而小胖子的母亲也是目瞪口呆,一时没回过神来。
“就是这家。”瞥了眼气派的门阙,小妇人不禁愁上眉头,“公子,我们还是回吧。若被夫君知晓,贱妾这顿板子却是逃不了了。”
两套剑式都练到纯熟,小胖子这便拍马赶往县城,再去学艺。
小胖子仗剑而起,双剑交叉,立于胸前。右手剑式舞过,心随意动,左手剑竟自行加入!
小胖子取剑在手,一左一右,放在身前。
进屋一看,公孙氏果然在打坐。
“……”小胖子再次无语。
老叟挥动马鞭,将马车赶进门去。
不对。试着舞了几式,发现双剑交击,相互羁绊,脚步亦不稳。踉踉跄跄,自己把自己绊倒在地。
不等小胖子追问,张家子一股脑的将原委道出:“那日看到挂在父亲大人榻上的画像,便觉得好喜欢,所以就央求阿母带我来找你……”
细剑缠、磕、撩、挂,刺、弹、牵,搅!
儿子给老子说亲,这倒奇了。
小胖子忙将新制的重剑递了过去。公孙氏只手接过,轻轻掂了掂,这便舞了几式。
“嗯。”小胖子接过重剑,依样临摹,等全部记住,便告辞离去。
“哦。”钉满门钉的中门颇重,好在小胖子也颇有力气,开门迎客。
小胖子越舞越快,越舞越疾,先时人控剑,后者剑弄人!
“不碍事,不碍事。”梳着冲天辫的小胖子浑身雪白粉|嫩,穿着红配绿的肚|兜和开裆裤,额前还点着个大红胭脂,活脱脱的散财童子。
“岚姐姐,右手剑却还没教。”
温故而知新。本意是说温习学过的知识进而又能从中获得新的理解与体会,不过在小胖子看来,温习故有的剑式,就能自然而然的带出新剑式。水到渠成的感觉,让他欲罢不能。左手剑也越使越顺。
每日他练习最多的就是左手。因为左手远没有右手灵活有力。前院雕着盘龙,颇为不便。现在练剑都在后院。
一念至此,小胖子顿时心痒难耐。
索性躺在地上不起来。
“所为何来?”小胖子这便问道。
一通百通,公孙先生如此做,就是要分练他的左右手。
“自然是左手。因何唤我岚姐姐?记住,吾名烟。”
“阿母不在了。”小胖孩表情一黯,却又童声问道:“如何,干也不干?”
小胖子笑道:“你的生母呢?”
打开侧门,发现一辆马车已停在门前。
“烟……”
母亲正欲询问,小胖孩已先开口了,“难怪父亲大人整日看你的画像。你可愿做我的阿母吗?”
耐着性子等公孙氏收功,这便行礼问道:“岚姐姐,今天练哪只手?”
“慢些,此地不比家里,小心别踩着泥。”
小胖子演义中用的兵器确是雌雄鸳鸯剑。据说鸳剑长三尺七寸,鸯剑长三尺四寸,利可断金。不过正史却无此说。
莫非阿母跟张屠亡妻长得很像?
昨日刚学来几式新剑式,今天便起了个大早,在后院研习。忽听前院门响,这便停了剑式,奔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