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可惜快乐永远是短暂的,换来的只是无限的痛苦跟长叹,就在我去了山东出差的十几天再回到家中之后,你却连同我放在家中的五万块钱一通失踪。我当时百思不得其解,我明明对你掏心掏肺,整个人都给了你,为什么你会卷了我的钱失踪呢?”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李宪的手被甩开了。
“别问,这事儿你得去问你爸爸。”
除了李匹。
又过了几分钟。
不过李宪并不是畜生,对于这么一个脾气糟糕透顶,还有点儿神经质的小娘皮,他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这特么,跳进黄河都洗不清的啊!
因吹斯听。
“……你继续说。”
既然你无法去抵抗,那就不如享受。
看着他躬身相请的手势和脸上怪异的微笑,沈静冰抿了抿嘴唇,拉开了车门。
“嗯!”见他终于放弃了抵抗,女人立刻聚精会神,“我叫什么名字?之前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我和你,是怎么认识的?”
“对。全名叫沈静冰。”
“我……是这么随便的女人?”
“好了、亲爱的,既然你已经想不起来之前的事情,那咱们就当它没发生过。这篇儿,咱就翻过去了!走,咱回家。家里边还有一堆我换下来的衣服没有洗,昨晚跟朋友喝酒喝多了,屋子我也没有收拾。现在不过七点多,咱们抓紧点儿,今晚上你还能把这些活儿干完。”
沈静冰沉默了。
刚才在医院之中,女人当众“爆料”之后,李宪就发现自己陷入到了一个非常尴尬而且无助的境地。任他怎么解释,王海等人都不信自己之前说所的话了。
带着怀疑,沈静冰背过了身去,快步走到了附属医院门口的柱子后面。
李宪咧了咧嘴,“我要说我真的不认识你,你不信,对吧?”
莫名其妙的被面前这个女人赖上,他挺上火。可是现在家里,不正缺个烧菜做饭打扫卫生的保姆?
天可怜见,自打见了这女人,自己特么就没走过好运好伐?
李宪摸了摸下巴。
“没错,缘分这个东西就是这么奇怪!那晚,半夜的时候你钻进了我的房间,说你害怕雷雨。就在你坐到我床上之时,那年久失修的床板突然崩塌。”
事情发展到了这儿,李宪才算是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那冰冰啊,请吧。再耽误下去,今晚你的屋子可就收拾不完了啊。”
“对!就是保姆!那晚你打扫完房间并给我做完了晚饭之后,突然说你害怕不敢回家,我就好心的收留你留宿。”
胎记,是他此前在那破房子里,楼梯塌陷的时候瞄到的。
就在李宪伸手去拉的时候,沈静冰整个人向后一闪。
“等等!”
正在李宪混乱之际,从病房里出来便就没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过的女人开口了。
“留宿你家?我就这么答应了?!”
布鲁诺,哥白尼,达尔文,魏格纳,周树人……
你好死不死的就记得楼梯塌了那一段是几个意思啊!
“那我们怎么认识的?”
生活,就是一场非礼。
听到这里,女人、哦,沈静冰。已经被李宪叙述中庞大的信息量惊的目瞪口呆:“为什么?”
小娘皮。
哎。
不是特么说失忆了嘛!
“沈静冰”看着头上的星空,头痛欲裂。
无妄之灾啊!
“我爸爸在哪儿?”
“你叫李宪,对吧?我……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
说服了自己,接受了李宪给的人设,沈静冰将目光从星空收回。
李宪呵呵一笑。
“床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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