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顿无情的戳穿,让他深感出气,“你这就是吃自家地种的姜说不辣,问外人家厕所里的屎都吵吵香。”
“宪子,啥办法?”徐茂和忙凑了过来,李宪的鬼点子他可是充分的见识到了。对李宪脑筋的崇拜,已经到了迷信的程度。
呵呵呵呵呵……
“还没到这个程度。”
“王哥,我看你现在闲的挺难受。不如……”
接二连三的抽血,已经让卫生巾厂和卫生纸厂那边儿叫苦不迭,就连一向最服从的张大功那边儿都发了牢骚,声称李宪如果继续从新北纸业往出抠钱,为了不影响纸厂的正常财务运转,自己只能组织职工们去卖肾支援了。
不是钱来的不喝白不喝是吗?!
“不必,我想到办法了。”
李宪摆了摆手。
“行了,我看你们也别想了。要不然这样好了,我在哈尔滨那边儿的保健品圈子里还有三分薄面,你给我拿个百八十盒回去,我给你在我那些经常一起买药的朋友里边儿推销推销。不过可先说好了啊,四百这个价肯定是卖不出去,具体能卖多少钱,我就看着给你定了。要是便宜点儿,有老子的人情在,高低也能走几盒。李宪老弟,咋样,你王哥讲不讲究?”
嘶。
两场雪下来,这东西可就都封在山里啦。
见这孙子不吭气儿了,徐茂和冷哼一声,无情嘲弄道:“你不知道那玩应儿成分的时候,四百块钱一盒不也三五盒三五盒的往家拎?”
哦?
就拿那牦牛壮骨粉来说,估摸着成本也就跟自己现在这口服液差不离儿。二十倍的毛利,只要销量起来,广告什么的当然可以往死里打。
浆果研发所之中,听到李宪的定价,第一个跳出来反对的人,是王鸿飞。
“那!那能一样么……”王鸿飞还想辩驳,可是想起前几天他和徐茂和二人闲的蛋疼,无聊化验了壮骨粉的成分结果,气势为之一萎。
真是……好讨厌的感觉。
“嘿?”看着李宪满脸不服,王鸿飞乐了:“这你有啥不服气的?一样是睡婆娘,那火车站站街的和场子里的姑娘身价能一样吗?”
没钱。
一边儿上,听到这俩人的谈话内容,浆果所的一群专家都尴尬的轻咳了几声。
“你认我做大哥,我带你……做直销!”
李宪吸了口冷气。
“那他娘的是哄抬币价!”李宪怒不可遏,颇为愤慨。
听到李宪说的价格,这家伙把嘴里的心脑康口服液放下,砸了砸嘴,“这价格就是扯淡,你这东西连包装带营养液加起来成本都不到二十块,四百你卖谁去啊?”
而且什么叫做“酸激溜,苦了吧唧,就跟过了期又放了半年的腐乳似的”?
况且现在都十月份下旬了,眼看着就要入冬,出手那些固定资产需要时间,山里的五味子和刺五加可等不得了。
没办法,这个家伙就是个保健狂人,对一切能“滋养进补,益寿延年”的东西兴趣都相当的大。之前李宪还开玩笑,说这货要是生在封建社会,妥妥就是个汉朝淮南王那样的人物—一门儿心思的求长生不老,不修仙不舒服斯基。
这几天付完了林业局方面的租金,又持续的从纸厂和卫生巾厂抽血,维持口服液的研发和维修药厂的设备,前前后后的两百四十多万砸进去了。
这家伙自从被王洪成把之前炒兰花的钱都给坑进去之后,一直就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公安局鉴定科科长在这年头妥妥的是一个闲职,这一段时间以来,王鸿飞一直和徐茂和厮混在一起,天天打麻将喝酒侃大山度日,顺便等着法院那边儿对红成公司的开庭。
吃保健品竟然还吃出行业营销思维来了,仙儿了你啊?
你老哥的口味和饮食经历也太齐全太奇葩了吧啊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