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考虑以后,光说现在。李宪有可能是最水的千万级富豪。
要是说他穷吧?新北纸业目前每天能纯剩下两万多块的利润,恒源公司那边儿目前的销售势头也不错,上周在北上广深四城的市场占有率已经达到了26%,一周下来就公司账户里就有了近三十万的盈余。酒厂这儿利润最大,更是日进斗金,上个星期做促销,二十多万揣进了李宪的腰。
将苏娅写的字条低声念了一遍,李宪点了点头。
……
再做了个老吴倒立眉毛的样子,想了想……笑的趴在了褥子上。
她点了点头,做了个端着大茶缸子的姿势,学了郑唯实表情,然后伸手指了指嘴和脑子,挑了挑大拇指。
哐当。
得,一看小哑巴这状态,李宪就明白怎么回事儿了。
一时间,剑拔弩张。
晚上吃过饭,趁着一堆人在堂屋里看电视的功夫,李宪悄悄的摸到了苏娅屋里。
看到那一串手势打完,苏妈一愣,随即沉下了脸:“说这些干嘛?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那俩人……无非也就是做鳏夫时间长了。就算不是我,张妈李妈王妈冯妈,任何一个寡妇,他们也会这么上赶着。小娅你记住了,男人都是贱的!他们追求你的时候恨不得把你说成天上的星星,河里的珍珠。可是得了手之后,星星也变成了石头,珍珠也变成了沙子。看腻了过够了挡路了,曾经的星星珍珠就连破烂儿都不如。”
见事情不好,李宪赶紧迎了上去,“我说你们俩怎么了这是?下个象棋怎么还能杠起来呢?”
虽然在固定资产上,李宪已经是妥妥的千万级企业家,但是他个人手里,从来还没有超过五万块钱的时候。
“成!既然你想送死,那我就随了你的意!”
老吴梗了梗脖子,没言语。
李宪凑到了炕上,压低了声音,“那啥,我干爹和郑叔……是不是对苏姨……”
老黄牛想吃嫩草,真不要脸!
现在刘伟汉答应了给操作,李宪心里贼舒服。
宅门里,正在听着广播的王林和和瑟瑟发抖的老秦齐齐望天。
听着自己娘又说起了那无数次提起的言论,苏娅暗叹了口气,犹豫着用手比划了一阵。
看着那双瘦小纤细的手将一张字条轻轻放在自己大腿上,苏妈忍不住留下了豆大的泪珠。
“侬脑子瓦特掉了。”
新北和恒源两个部分已经足够吃紧,现在要是再掏钱搞酒厂扩建,他可真是没辙。想要发展,就只能指望着刘伟汉给搞点儿贷款了。
广播之中,单田芳正扯着那跟砂纸般粗的嗓子,念了这么一句。
“啧、你老糊涂了是吧?你炮落我象眼上啦!”
“当头炮!将军!”
见着这俩老伙计如此反常,李宪挠了挠头。
“我们不能总这样……”
呸!
“我很担心苏辉。”想到月夜之下那句苏辉用丝毫不带感情的音调说着“找到他,然后杀了他。”李宪至今还有些后背发凉。
“踩死你!”老吴拿起个马,直接踩了老郑的车。
许是输的急了,老吴也不顾什么别腿了,直接拿起那马,转头吃了老郑的过河卒。
看着十九岁的苏娅,二十二岁的李宪顿时觉得自己竟是如此的高尚纯洁。
等到苏妈回到屋子里的时候,便见到苏娅捂着手,愣愣失神。
老郑则是冷哼一声,将旁边儿的大茶缸子一拎,转身回了屋。
苏娅回过神来,笑着摇了摇头,表示没事。想了想,打了一串的手语。
小哑巴脸一红,但是想了想这两天宅子里的事情,忍不住笑了。
“小娅,这是怎么了?”苏妈赶紧走上了前去,端起了自己闺女的手。
此时的棋盘上,老吴车炮尽失,只剩下了一个落单儿的马——还被别着腿。
“呵、拱卒。”
“我的苦,是自己跟自己过不去?”
这老郑就不干了:“你他娘的会不会下象棋?”
李宪叫了她好几遍也没个应答,就在李宪想趁着这个石化负面Buff做点儿什么的时候,苏娅回过了神来,一把将那伸到自己脸上的咸猪手扇开,然后光着脚丫下了地,红着脸将某个色胆包天的家伙推出了房门。
说到这儿,苏娅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这么一来,两个部分都占用了李宪能动用的绝大部分资金。所以直到现在,他连最初盘下新浪纸业时候的贷款都还没还清。
这样的路,才稳,才实在。
现在央视晚间播放的是《新白娘子传奇》,晚上放两集,大家伙儿都围着看。
“你别管,我就将!”
浆洗洁白的褥子上,两滴血如梅花般绽开。
看着苏娅思索着什么,李宪劝道:“其实你妈这个样子也不好。多少年了,总是抱着过去过日子,迟早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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