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之中,李友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从来也没跟外人起过冲突,更没有打架斗殴的犯罪前科啊!
高大义又嗨了口气,将林场里有个人家横行乡里,利用森保科扣了刘会计家儿子,然后又未经林场审批私自办厂,破坏林场风气,严重影响采伐期任务进度,以及自己上门理论遭到蛮横不讲理的苗圃职工李友的毒打等一系列的事情说了一遍。
不过好在当时人多,二人迅速就被人拉开。没演变出什么大事故。只不过这下子,两家彻底结了仇。
李宪回到厂子,就见到一片热火朝天。
听到这劲爆的消息,李宪惊呆了。
所以打年初八开始,他就将商业局给动员了起来,开始准备材料,组织迎接。
那造型,就跟《那年那兔那些事儿》里的脚盆鸡一样。
徐朝阳已经上班好几天了,倒不是他觉悟高,在过年期间不下火线。而是之前李宪在瓷砖厂和纸厂之内推行的改制,让森工方面起了兴趣。年前时候他就得到了总局的通知,说是年后会有考察组和其他林业局的领导过来考察学习。
身为目前新浪纸厂的副厂长,徐德全自打年后就一直在看着进度,带着工人打浆池。天天在用土法烘干的车间里呆着,这家伙此时的造型相当的别致。
为了使车间里新建的浆池水泥快点儿干,不知道是谁出主意放了好多铁皮桶改造的炉筒子,虽然接了铁皮通风管。虽然把整个车间烤的像是夏天,可是数量过多的炉筒子搞的车间里乌烟瘴气,熏得人脑袋都疼。
为了避免一氧化碳中毒,这家伙将一条看不出本色的白毛巾弄湿了,骄傲那么系在了鼻子上。许是嫌弃单层的毛巾不够厚,他把系了疙瘩的那头放在了自己鼻子下面。
“进。”
李洁瘪了瘪嘴,“二哥……咱爸刚才来电话,说……说和高大义打起来了……”
没注意到高大义瞪圆了的眼睛,徐朝阳沉声让了声进。
面对李宪要陪自己两天的要求,老头一挥手让该干嘛去干嘛去。隔三岔五闲着没事儿,回来看看自己就行。
拿水壶的时候,他看到了案头的两份报告。忽而想到点事情,“对了,我记得李宪也是你们场子的吧?那小子过年回去了吗?”
看样子浆池再过个两三天就能建成。
门刚开了一半儿,带着无限悲愤的呼声就传来进来。
也不知道她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李宪跟她挥了挥手,让其回财务去之后,便叫过了帮着弄打浆机的周勇。
“老三,咋了?”
看着哭哭啼啼的李洁,他挥了挥手,给自家老三擦干了眼泪:“爸没吃着亏,你哭个什么劲啊?”
高大义扬言要把状告到林业局,而且这不是气话,说完之后直接就开着拖拉机下了山。
哎~~~~~~呀!
李宪狠狠的抹了把脸,无语凝噎。
自然也就没说好听的。
李洁抹了抹眼泪,“爷说咱爸没伤着,可是把高大义给挠了,高大义已经来山下告状了,说是要去局里举报咱家私自办厂,还说要找人抓爸呢……”
高大义嗨呀一声,苦着脸把毛巾往茶几上一拍,“我家老娘们要是敢跟我动手,我扒了她的皮!”
可是林场里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把一个场长逼成这样,而且这家人还能调用森保科的关系在场子里横行霸道,那还了得?
李友不干了,觉得自己刚刚树立起来的厂长威信受到了挑战。于是自然而然的理论和谩骂就演变成了全武行。高大义被熟悉地形的李友推进了排水沟的泔水冰上滑倒,然后骑身上给挠了。
正在他看着王芷叶提交上来的关于纸厂和瓷砖厂这两个月来的经营情况报告时,办公室房门被敲响。
这都是早上发生的事儿,算算时间,人也应该到了。
徐朝阳心情不错,高声应了一声。
见老头的精神状态不错,李宪也就放了心,在许久都没住的宿舍里凑合了一宿,次日一大早就到了新浪纸业。
而且新浪不出纸,销售股和采购股都能抽出人手来。
听了事情的全部进程,李宪心中稍定。人没事就好,他也就稍稍放了心。
与此同时,林业局局办公楼外,一台蓝色的时风三轮车已经突突突的停在了那里。
怎么可能和高大义打到一起去呢?
看着李洁气里带着其他复杂的情绪,哭天抹泪的,李宪摇了摇头,“老三,看一人不能看一刻一时一事,得看长远。高明这次做了这样忤逆爹妈的事儿,我挺意外。但是我得告诉你,你嫁到他们家去,有这样的公公婆婆压着,那可是遭罪半辈子的事儿。”
只见高大义手里端着条利米比亚国旗一样白底上面染着红条条的毛巾,脸上四道大血淋子,还在冒着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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