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那么贵,生产出来往哪儿卖啊?
这话说出来,整个食堂陷入了诡异的寂静。
“嗝!”
一旁的徐德全已经将成本大致核算出来了,“如果正式成产的话,一张成纸的成本也就勾八毛,三层压剪的话,三张成纸能出25卷,算上杂七杂八的,一毛钱一卷吧。不过这个数就是我大致估的,具体多少还得按吨核算,看看生产一吨用多少电字,人工,包装。哦,对了,还得算上损耗。”
看着陈树林气呼呼的离去,李宪摇了摇头。
“这东西……成本能合多少?”陈树林断想了半天,问到。
这年头,一斤鸡蛋才八毛来钱,四卷纸可就够买一斤鸡蛋了。正经过日子人家,可不会用这样的东西。
听到这个大致价格,陈树林摇了摇头,“太贵了。这么一小卷成本就一毛。这得卖多少钱啊?”
“谁舍得啊?这么好的纸,放我我可舍不得用。”
李宪大致的算了一下,想要顺顺利利的开工,农信的贷款和自己现在手里的结余可就全都光了。
从那一大张的成纸上面揪下来一块,用手搓了搓,李宪很是满意。木浆和棉浆混合,要韧性有韧性,要手感有手感,吸水也不错。虽然和二十年后的卫生纸产品相比,颜色和质地上面还差了点儿,但是以目前的技术和设备,也就能达到这个高度了。
过了好一会儿;
李洁已经从医院回来了,不过拉了一天的肚子,人已经虚弱的像根海草。
看着那雪白的卫生纸,徐德全狠狠的挥舞了一下拳头。
人是好人,就是思想太僵硬。
晚上,李宪让食堂做了点儿稀粥和好消化的菜,一家人就凑合了。得知了李洁的遭遇,吴胜利和郑唯实也是一阵唏嘘。
听说成功出纸,张大功和陈树林也赶了过来。拿着那直径十五厘米一卷的纸样,两个人研究了半天。
陈树林嘴一撇,“市面上现在卫生纸一沓子才五分钱,你这可是贵了整整四倍。能使起这纸的,得是啥家庭?咱就不说你这个东西好不好,这么贵的价格,打开市场就得个一两年你信不信?”
当啷。
这边的动静早就吸引了车间里的工人们,当众人看到那一卷卷细腻洁白如手帕一样的纸样时,尽管不看好这种过于奢侈的产品,但是也忍不住赞叹。
抱着对这个时代办事效率的不满,他回到了干休所宿舍。
到农信汇了款,对方给了回执,已经忙活到了四点来钟。
郑唯实的筷子掉了。
从厂子里出来,他便打电话联系了省城的一家报社,提交了一个豆腐块广告。将自己有二十余吨铝锭转手出售的信息和干休所旅社的电话登了上去。
“厂长,成了!”
“我滴妈,这他娘的擦屁股得多舒服?”
听闻厂子已经生产出了卷纸,价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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