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什么?”
“你在哪呢?”
突然有声音从后方响起,那人急促的呼喊着她。
“我们需要回去把他们叫醒吗?”
红隼握着铝热步枪,他神情严肃。
红隼冷静的说着,握紧了手中的枪械,随后大步向前。
红隼喃喃自语着,视线不断的扫视,最后他看到了,在视野的尽头,一处隆起的山顶上伊芙的身影摇摇晃晃。
周围人似乎都在做梦一般,当自己出来时所有人都紧闭着双眼,微微喘息。
这是名为保险的装置,每个与妖魔作战的人都会有这么一个东西,当意识被侵蚀时,它会释放电流来唤醒自己。
“你知道,对于黑暗之间的联系就像一个旋涡,联系越发加深我们在旋涡中的重量便会增大,也更容易被卷入那黑暗的中心。”
“伊芙!”
“所以我带了信号弹。”
有时候伊芙就在想所谓的直觉会不会也是一种感知器官,就像某个无法被常规方式感知到的东西,它最后便需要这个名为直觉的东西去观测。
她也不清楚那绿光之下究竟有什么,但就像某种仪式感一样,当她抵达时,她一定会发现什么,无论是残酷的现实还是终结噩梦的办法。
这一切就犹如一场荒诞的梦境,而梦境与现实交织在了一起,于是世界陷入了无止境的疯狂。
“你是说……污染源在那里!”
“不可以,现在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是车厢,这种大范围的精神异常下如果他们能醒过来,那么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一旦醒不过来,他们就会被侵蚀成妖魔。”
红隼得意的露出了腰间的武器,一把燃烧弹发射器。
伊芙下意识的回头随后燃烧的弹头与她擦肩而过,铝热弹释放着剧烈的热将她身后突然出现的妖魔洞穿,那个妖魔的行踪很隐秘,但还是在最后发起进攻时被红隼察觉了。
红隼焦急且不解的看着她,这么贸然离开车厢的保护,她说不定就会被某个路过的妖魔给杀了。
想起这个女孩红隼瞬间便清醒了过来,强忍着身体上的痛苦他拿起一旁的枪械,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他看起来非常在意伊芙的话般,一脸的认真。
眼睛可以看到画面,鼻子可以闻到气息,触觉可以感知事物的材质,耳朵可以理解声音的波动。
“究竟……怎么了?”
看着地平线尽头那升起的绿光,伊芙很清楚那里就是自己的目的地,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那里等着自己一样,在呼唤着她来。
“那里……有东西……”
“没错,如果你与黑暗的联系真的如此深入话,那么你的直觉是对的,至少我这一路过来除了烦躁外什么都没有。”
漆黑的角落里寒冷的晚风随着打开的车门涌入,红隼倒在角落里,紧闭的眼眸上皱着眉头,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似乎是在做某个无法醒来的噩梦般。
“源头吗?”
在出发前伊芙曾捡起一个通讯器,里面一片静默,没有任何人回复他的消息。
“你在做什么?”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大概几分钟,随后微弱的电流从那埋在血肉下的电极中释放,经过他的神经,反复刺|激着,直到他悠然醒来。
不过红隼却摇了摇头说道。
伊芙回答着,她与黑暗之间的联系在不断的加深,直到之间再无隔阂。
伊芙也不太清楚该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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