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马背之上。
“全部都是射手……起盾防御!”
“大势去矣……”
远处,黄忠微微一笑,将手中大明弓放下。
立刻有三四千西岐军跟随那名将领,从军阵之中一涌而出。
散宜生大声命令。
“大军分散,撤退!”
这玩意也就面盆大小,再加上数量不多,如何能够抵挡对面的密集箭雨?
四名西岐将领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一齐点头答应。
“散宜大夫,逃吧!”
……
不等西岐军结成战阵,前方便是传来一声大喝。
散宜生猛然将腰间佩剑拔出,向着脖颈之中抹去。
“……”
“撤!”
此刻他们都已经看清,黄忠所带轻骑,也不多只有两三千人罢了。
可惜,等他们的弓手准备好,三千骑军早已转向别处,即使有少量弓手能够回射箭矢,也只能瞬间淹没在对面的密集箭雨之中。
四名西岐将领,一起向着剩余的四五千西岐军下令。
黄忠手中大刀一举,向着身后三千骑军下令。
“嗤嗤嗤……”
数百名备有木盾滕盾的西岐士卒一冲而出,硬着头皮,在西岐军阵前方布下一个漏洞百出的“盾阵。”
“是!”
漫天箭雨,立刻从冀州骑军之中攒射而出。
他已经看出来了,对面的冀州骑军,显然就没打算和他们正面接战,而是准备采取这种机动远射的策略,活活把他们射死在坠龙坪平原之上!
剩余的西岐军如蒙大赦,四五千人发一声喊,然后一哄而散,向着四面八方逃去。
到了近处,他方才看清,对面这两三千冀州骑军,除了为首主将之外,竟是全部没有携带兵刃武器,只是每人手中握着一张长弓,马背上悬挂数个箭壶!
散宜生仰天长叹。
又是两三百西岐军非死即伤。
三千冀州轻骑已经突进到百步之外,为首的,正是黄忠。
“迂回!”
“结阵!”
“他们不过两三千人,随我迎敌,给死去的将士们报仇!”
可惜,光有士气热血,还是远远不够的。
西岐军阵一阵骚动,无盾兵卒向后收缩,持盾军士快速冲向外围。
“哗……”
……
但现在,只是半个夜晚的时间过去,非但冀州城屹立不倒,他的三万先锋军,竟就要全军覆没了!
“噗噗噗……”
“分散追击!”
他早就在关注西岐军之中,包括散宜生在内的几个为首主将。
第六轮。
西岐军之中的散宜生嘶声大喝,向着士卒们下令。
三千冀州骑军迂回向后,向着西岐军中军军阵射出第四轮箭雨。
第五轮。
黄忠纵马舞刀,只是三招五式之后,便即将四名西岐将领,以及散宜生本身拍落战马,生擒活捉。
西岐军前锋,顿时一片愕然。
“黄忠在此,等候多时了!”
之前为了从木龙道突围,多数西岐士卒已经将重盾舍弃,此刻也就是少量士卒背后,背着简陋的滕盾,木盾。
又是十几轮箭雨之后,原本大约一万两千名西岐残兵,已然折损大半,只剩四五千人,收缩在一个狭窄的地域勉强支撑。
三万西岐先锋军来时信心满满,自觉在十万崇侯虎大军的“配合”之下,拿下冀州城轻而易举,简直是唾手可得。
哪里有盾?
“散宜大夫,我们保护你撤退。”
“散宜大夫……”
三千骑军齐声高呼,瞬间分成十队,分散追击射杀逃散的西岐残兵。
四名发完命令的西岐将领一齐回头,奔向还在原地矗立的散宜生。
……
西岐军猝不及防,瞬间就是数百人被箭矢射死射伤!
黄忠大喝一声,带领三千骑军回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