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大不了不做人

    “压制破灭？什么意思？”程晋阳立刻抓住重点。

    程晋阳这边开了妖魔化，倒是没有急着去升级，而是拉着玉井三各种聊天套话。

    “好了别解释了，我已经明白了。”程晋阳按住太阳穴，苦笑说道。

    按照玉井三的说法，这就等同于精神分裂，多重人格，还不如某灵魂强行压服其他意识，从而彻底控制身体来得高效。

    “啊，啊啊，连接状态是吗？”玉井小姐姐坐在路面的汽车护栏上，一条腿踩在金属栏面，另一条腿则是无聊地晃荡着，“其实啊，我很早就想说了，叶茹在这方面没有提醒过你吗？”

    “一般来说，先天妖魔会比后天妖魔强大很多，毕竟体内只有自己的灵魂啊，没有意识冲突的隐患，就可以专心提升实力了。”

    “那有没有这样的情况呢？”无视了姑娘们的吵吵嚷嚷，程晋阳再次问道，“体内的灵魂来自于外界，然后因为某种原因被塞到体内，这样？”

    不过这么说的话，在开启妖魔化状态的时候，我能强行主宰姑娘们的意识，逼迫她们强行服从我的意志吗？

    “妖魔有两种诞生方式。”玉井三随意说道，“第一种是人类女性被感染，然后灵魂直接挺过妖魔化，这种属于先天妖魔。”

    夜晚的梦境里。

    “后天妖魔就比较麻烦，因为主宰身体的那个灵魂，需要时刻压制体内其他意识，所以就会比较痛苦。正因为如此，这些后天妖魔往往会有某些偏执的爱好，比如赚钱啊、杀戮啊什么的……作为自我理智的锚点，也就是哲学上的‘为什么而活’。”

    “愿闻其详。”

    “不过呢，只要没有意识能主宰妖魔身体，那么妖魔本能就会驱使身体去吞噬更多的人，被吞噬的女性身体会被本体融合，意识也会被囚禁在身体里，和身体内存在的其他意识做斗争。”

    不过啊，虽然玉井三说只有妖魔能用这个星格之火，却不代表我不可以用啊！

    “哈哈哈，你猜得不对。”玉井三别过脸去，拒绝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有啊。”玉井三说，“很多妖神都可以分出神识，然后将其塞到别的什么身体里。如果身体内已经有灵魂了，那么就和上面所说的‘分裂状态’是一样的。但是这种分魂一般比较脆弱，打不过主魂，而且很容易被压制破灭……”

    “你朝我笑那么诡异干什么？”玉井三皱着眉头问他。

    “但是高位阶可以压制低位阶，比如切断你魂魄和身体的联系，压制封闭你的感知，甚至是使你的术法无效化，所以只要血脉等阶到了，大家都会尝试争一争对应的星格之火。”

    “那你的执念是什么？”

    “另一种是挺不过去，那么灵魂就会被妖魔本能污染，逐渐失去正常理智，但即便是污染也分程度深浅，污染越深实力就越弱，像傀伥那种就是完全沉沦于杀戮本能的废物了。”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姑娘们在分心两用方面，终于取得了长足的进步。

    “原来如此。”程晋阳明白过来，“不过越是高的位阶，星格之火的数量越稀少，是吧？”

    虽然这平胸怪说得断断续续，没头没尾，但程晋阳已经大概明白过来。

    “嗯……”

    “嗯，一般情况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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