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欺负还是奖励

给众人，并且赢得了一波又一波的恭维和认同。

    然而交谈片刻，南康长公主的视线便投了过来，与邢沅芷、褚青青两姑娘在空中交织。

    目送程晋阳逐渐远去，李轻纨才轻拍崔锦绮的背部，笑道：

    那意思也很明确了：晋阳呢？

    “可我觉得她不会介意。”李轻纨说。

    “怎么样？搞定了吗？”李轻纨笑着问道。

    终于等到一波交谈结束，下一波人员还未到来，邢沅芷便抬头四顾，想看看程晋阳此时究竟在哪里。

    作为四品家族的顶层，弘农杨氏周围的人比阳翟褚氏只多不少，然而杨望舒却并不在其中，因为杨家不可能让她戴着面具，敲着键盘和大家交谈。

    “我没装，真有点晕。”她抬起头来，拿手绢擦了擦嘴角，“晋阳……晋阳他太坏了，假装丢下我一个人在湖心亭，害我喝了好多的酒……”

    “嗯嗯，那我先走了。”程晋阳点头说道。

    其二就是她那头金发，据说基因学分析的结果比较复杂，属于不稳定遗传表征，其后代可能是金发也可能不是。哪个世家能接受自家小孩头发“有可能”不是黑的？这年头异族特征可是要被人歧视的。

    然而世家这边的顾虑有二：其一是血脉，殿下的父系司马家族没有异能血脉，母系是鄢陵庾氏的“生理耐受”，所以虽然本人继承了母系血脉，但似乎品阶不算太高的样子，嫁进来生子肯定会影响后代。

    她又看见在不远的地方，笑容满面的褚青青正跟着父亲褚季野，和周围的四品世家子弟闲聊交谈，人数比这边还要多一些。

    “别提了，你看她醉成这个样子，我是那种会趁机占她便宜的人吗？”

    所以她现在不知道钻哪里玩去了，可恶。

    晋阳没找到，却看见程月仙和程怀言两位堂姐堂兄，和邢君默围绕着摆放酒食的长桌谈笑风生，吃吃喝喝。

    论身材相貌，自然也是一等一的优秀。据说南康长公主殿下在民间底层有个诨号，叫做“白芷溪”，谐音“白”“直”“细”。所以大家一说白芷溪长公主，懂了。如果再不懂，叫一声“腿殿下”，那除非装傻才不懂。

    李老师猜得没错。自己在天上飞了一圈，回来后就看见崔小娘醉得不行。正要安慰几句，对方就扑到自己怀里，又是搂又是亲又是啃，还把舌头塞进来搅，已经完全放飞自我了。

    邢沅芷应付着周围诸多五品世家子弟的交谈，脸上带着清冷矜持的微笑，既不显得刻意疏远，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傲慢。

    族地后方，天印湖畔。

    她轻笑着向后半卧，带着迷醉满足的笑容，如猫般慵懒地伸展身子。

    “你是没见到他那时的表情，啧啧啧……”

    崔小娘脸色红红，闭着眼睛，睫毛颤抖，小嘴微微呼吸，双手环住程晋阳的脖颈，一副不胜酒力的娇弱模样儿。

    于是他便凭借记忆，沿着来时的路线离开了。

    原来你也在……嗯，不说了。

    商业互吹乃世家传统，不爽不要玩。

    “跟她介不介意无关。”程晋阳叹气说道，“不吃东西又猛喝酒，怕她的身体受不住，你这里有醒酒的汤水或药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