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老师安排了吗？

边怎么样了？”

    “我去问她哪里会告诉我……”程晋阳便失笑说道，“再说了，随便窥探别人的伤口多不好啊。”

    还好他们不知道，每天都是谁在跟我睡觉……要不然族里真是得沸反盈天，说不定就要讨论我如何开后宫了。

    保底六品，冲刺五品，并不等于五品稳了。假如两人顺利成婚，在邢叔和过世以前，无论程晋阳和邢沅芷谁能最终升上五品，两族都能够再过六七十年的安生日子。

    “比起那个，今晚噩梦你打算怎么办？”王婉柔再次问道。

    “殊方异类，在所难免。”王婉柔回答说道，“能得知己，便是幸事。”

    “说的也是。”程晋阳洒然笑道，“婉柔，我愿称你为我最珍视的红颜知己。得你一人，毕生无求……”

    找另一个地位稳固的五品世家联姻，把神都程氏的下坠趋势吊住再说，反正河间邢氏对这桩婚事似乎也不上心，还能拦着我们另谋良妻不成？

    “印我早就下过了。”王婉柔悠悠说道。

    “你忘了？我们王氏族地就在江边。”王婉柔说。

    “滚！”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片刻，又忍不住感慨起来：

    程晋阳这才想起来，太原王氏的族地位于夫子庙附近的水网地带，确实是河流密布的地方。

    “大概还要个几天。”王婉柔继续说道。

    程月仙答应下来，顺带隐晦地提了一句：族人之所以焦虑，还不是看你婚事悬而未决？

    按之前每个姑娘都有点不对劲的规律，所以李老师的心理疾病是什么？

    “升级计划暂且放缓一段时间，咱们找个别墅住进去，开安全屋隐居怎么样？”

    “下过了？什么时候……算了。”程晋阳便将程月仙的话复述了遍，“你说咱们这样每晚睡一起，会不会走漏风声传到外面去？”

    程晋阳勃然大怒：我睡谁了？你说清楚谁被我睡了？

    这也是程子昂他们倒戈相向的原因。如果说神都程氏地位稳固之时，大家还可以玩玩偶像追星的游戏，那么如今家族地位摇摇欲坠的情况下，大家更愿意从自身利益的角度出发，去重新衡量判断这些事情。

    “我无所谓。”王大小姐满不在乎地道，“至于她们我可管不着。再说了，大家都住了这么久了，你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是不是太迟了点？”

    怕是每晚都只能在虐杀中度过了！

    “也就是说，她也满足入梦的条件，对吧？”程晋阳好奇问道，“具体是？”

    “今晚我们绝不能去浦西。”程晋阳思索片刻，说道，“不，即便是浦东，我们也不能大张旗鼓地收割傀伥。”

    撇开族人们那些吹捧不提，实际上这种争论的出现，反映了目前程氏族人内心普遍存在的不安定情绪。

    但如果双双晋升失败，那么两族最后的结局恐怕就是共同滑入寒门庶族，让姓氏彻底蒙羞了。

    没有五品异能者，就意味着神都程氏随时都可能被全体士族潜在排斥，从而慢慢地退出世家圈子，财政收入一路下滑，每个族人的生活都会受到巨大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