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所以你们不了解舔狗

际上也仅仅是被集体氛围牵着走而已，他们并不是你真正的敌人。”

    “最后族长之位交到大伯手里，爷爷宣布退隐，你父亲则是离开家族。对于绝大多数族人而言，只是错愕发现似乎在一夜之间，家族高层就完成了权力洗牌：大伯胜利了，而你父亲失败了。”

    “那会不会是空城计呢？”程晋阳不确定道，“类似于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样的逆向逻辑？”

    “不是你能是谁？”阿芷仍然表示怀疑。不过以程晋阳对她的了解，听声音她的疑心已经消了大半，此时只是故意激王婉柔说出分析。

    “我送你回去吧。”程月仙转过头来，说道，“以防后续有人在路上埋伏你。”

    程晋阳慢悠悠地留在最后，整理着课上拿到的资料，心里还在想着脑域开发和噩梦的事情。

    下课了。

    “有空的话，尽量还是多补足一些理论基础。”程月仙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的极限可不止步于七品。现在浪费太多时间的话，会拖累后续进度的。”

    “那段时间，正好因为婚事的问题，传闻你父亲和其他人的关系闹得很僵。但具体的权力斗争过程中究竟发生了什么，其实大家都不清楚，只有核心高层的五人知道：也就是爷爷，大伯，我父亲，三叔，还有你父亲。”

    然而程月仙似乎没有解释更多的意思了，只是微微一笑，说道：

    她摆了摆手，然后便迅速离开了。

    程晋阳目送她离去，在心里幽幽叹了口气。

    “如果你真能冲入五品境界，那么神都程氏必然以你为家族核心。不如说，仅仅是凭借这三成的概率，现阶段家族就会在你身上倾注大量资源，助你在二十多年后全力冲刺五品。”

    “没事。”程月仙转过身去，似乎有些欲言又止，然后才低声说道：

    来到房间门口，就听见里面响起阿芷冷冷的声音：

    然而这个世界有个好处，就是不同个体间的实力相差巨大。只要稳步提升异能品级，就无需过多操心那些细枝末节。

    “麻烦堂姐了。”程晋阳答谢说道。

    “嗯嗯。”程晋阳既不附和，也不反驳，只是表示自己在听。

    “另外，有人把你和沅芷的关系在外网上散布出去，这件事情家族已经在着手调查了。”程月仙继续说道，“可能有一些雄性激素分泌过剩的家族子弟，这段时间会来找你的麻烦。不要过多理会他们的纠缠，遇到事情直接给我打电话就好。”

    “我们最近拿到了你近几年的验血数据。”

    “关于你父亲的遭遇，我知道的也不多。”见他没什么表态，程月仙便继续说道，“当时爷爷的健康状况出现了一定恶化，急需退隐住院并且交接权力。”

    果然，离开地下研究所的区域后，程月仙便语气随和地道：

    “空城计的适用范围，建立在对单个目标心理的高度预判上。”邢沅芷摇头说道，“对群体是绝对不适用的。如果有一个人认为‘因为大家肯定会先怀疑他，所以不大可能是他做的’，那么相对就有一千个人认为‘肯定是他做的’。毕竟对于群体智慧而言，稍微复杂一点的逻辑都是不讨喜的。”

    “有劳堂姐相送。”程晋阳点头答谢。

    不要露出破绽，是么？

    “给。”程月仙从旁边走过来，递上一张纸，“这学期的课程表。”

    然而在门口听到王大小姐说“有动机的人”，程晋阳才突然反应过来。

    “谱系鉴定显示，你有大约七成的概率，在45岁以前抵达六品巅峰；另外还有三成的概率，在48岁以前抵达五品。”

    对面立刻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