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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上次也用出过御铁射。你的血脉浓度,如今已经达到112马的门槛了吧?”
河间邢氏的现任家主邢叔和,同为独身撑起家族的五品异能者,比程本和要年轻二十多岁,暂时无寿命之虞。
那个小册子,程晋阳也没有……事实上,族长程清信派来的人只是将他送到这里,交代他“和其他寒门子弟一起参加测试”,然后就走了。
虽说先前在歆南姐和程清信的对话互诘里,他已经差不多察觉到这位姐姐的身份有问题,但如今由程以舟亲口说出,还是让他感到颇为震惊。
“是的呢。”程月仙笑着说道,“这次祭祖大典之后,不仅有寒门子弟参加入籍测试,也有我们世家子弟的异能定品,所以邀请了不少世家前来观礼。”
“算法。”那人很不耐烦被打断思路,表情硬邦邦地说道。
加上她幼年那档子破事儿,确实是家族没保护好她。因此为了防止邢沅芷与家族离心离德,如今邢家已经给了她很大的自由度,连婚事也可以随便择人。
……
程晋阳没有回答。
看在堂兄弟的血脉关系上,他也就笑着摆手,以示大度:
邢沅芷听懂了他的潜台词:“了解”,暗含“择偶”之意。
于是程以舟便试着感应他的灵场强度,接着脸色便瞬间变了。
“那个……”他只得干笑起来,“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里就是万有引力试验场?”
然而程以舟见他没有说话,便催促问道:
王婉柔坐在旁边,对兄长的担忧之情仿佛未曾察觉分毫,只是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的参赛者——大多都为年轻寒门子弟,血脉浓度在112马上下,差不多是未来能入六品,但不够进入五品的潜力水平。
“118马?”
这种情况若不改变,今天的神都程氏之窘境,就是二十年后河间邢氏的下场,因此整个邢家对邢沅芷寄予了深切期望。
“嗯。”程晋阳微微沉吟,没有多说。
“族老爷爷。”邢沅芷点头问候,笑道,“程家的祭祖大典,我来看看。”
“没事。话说开了就行,反正我也没受伤。”
程晋阳没有否认,微微点头。自己如今的血脉浓度已有152马,当然大于回归程氏所要求的112马,这逻辑并没有问题。
“以舟兄还有事?”程晋阳也拱了拱手,虽然不清楚对方的年龄,姑且就称兄长好了。
程晋阳松了口气。御铁射算法,这个我会啊!
邢沅芷闻言便朝看台上望去,果然看到了不少熟悉的面孔,甚至邢家的人也在其中——只不过都是些世家长辈,倒是少有她这样的年轻子弟。
某句太祖宣皇帝常挂在嘴边的戏谑口头禅,在程以舟的脑海里一闪而过:
几乎每个世家大族,在族地里都会设置专门研究异能的工作机构,具体视自家异能的特性而定。
话说,等下出场要干啥来着?怎么没人告诉我啊!
“程晋阳!你跟我出来下。”
然而除去邢沅芷外,单论年轻一辈的整体天资,如今的邢氏其实还不如程氏。
带他到外面的偏僻角落里,程以舟立刻就板起脸来,问道:
“请问一下,你们在背什么啊?”他观察了周围半天,便试着和旁边正在背诵的寒门子弟搭话。
只要婚后生个几胎,其中有觉醒了质量效应血脉,且增长值较高的天才宝宝,那么河间邢氏在接下来百年内便可无忧了。
邢沅芷由程月仙领着,来到了程家的异能试验场地。
……总有种自家妹妹正在白给的不好预感。
该说的话,作为兄长也都说了。他也相信以王婉柔的标准,绝对不会看上一个五品世家出身的寒门子弟。可是……
还没等他庆幸多久,外面就走进一个年轻人,正是上次医院里和他发生过冲突的程以舟,径直冲他叫道:
“嗯。”邢叔明捋着胡须,“神都程氏近年虽有不支迹象,却也未曾真正衰落。这些年轻的程氏子弟,你多了解了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