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一直在记着什么的人就知道,他心里明白这两人似乎都对桑柏有点小不满了,不过他也没有必要点明什么的。
“哦,好,好!”
“我说你真是逃的及时啊,也就是我命苦陪着这帮人打了一下午的球”陈东升一进院子,看到桑柏躺在摇椅上,一手抱着茶壶一手拿着本书,这么边摇边看那惬意的模样真是让人觉得太可恨了。
来到了陈东升家的门口,发现家里还不少人,门口停着两三辆车子,挂的还都是公牌,于是桑柏进了屋子。
扯了一通教育,大家也看完了会场,还剩下一点时间,于是就有人提议去打打球什么的。陈东升是东道,客人说了要打球他也不能说不行啊,于是又陪着这帮人打了一会球。
拿出来看了一眼,旁边的陈东升一抬头看到了仇文涛三个字立刻闭上了嘴巴。
所长自然知道桑柏,不论别的这位其实才是柳树庄的主心骨,陈东升没有这位的支持根本不可能在村长的位置上一干就是这么多年的。
桑柏都快打哈欠了,好不容易等着这帮人聊完,桑柏便起身告辞了。
陈东升客气道:“都是朋友们捐建的,我们村里还真没有掏什么钱”。
“都说柳树庄教学质量好,可见这好不是凭空由来的,说实话我在魔都的小学都没有见过有这么好设施的学校”有位赞道。
“这是和咱们村子没什么关系啊,难不成打头野猪现在也犯法了?”桑柏随口问道。
到了傍晚时分,陈东升送走了这拨人,来到了桑柏的小院。
几人就等着有人开口呢,现在台阶有了直接下了呗,于是一行人出了陈东升家往着会场的方向去。
这些人一起过来,桑柏就是用腚想想也知道是干什么的了,于是心中不由的叹了一口气,这都走上社会了人情世故什么的都弄的明明白白的,这跟红顶白的本事也是见涨啊。
陈东升正好从堂屋里出来,看样子是准备给客人洗水果呢。
桑柏一听还真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些人都知道柳树庄学校是有保送名额的,而保送名额的来路那还用问么,肯定是有企业在大家里花了钱呗。
仇文涛来的这天一早,桑柏吃完了饭带着秋收溜达完回来,发现家门口站着几个人,旁边不远的晒场上停着几辆车子,都不是什么好车,一水儿的老普桑。
这时候陈东升也端着水果进来了,招呼大家吃着水果,一边吃一边聊。
“今天怎么过来了?”桑柏明知故问。
“仇文涛要来?”陈东升问了一句。
桑柏道:“工作太忙就不要来了,我这又不是七老八十了,还用的着你过来看?别弄那些虚的”。
顺道在养牛场骑了一圈马,依旧是桑柏自创的搏击式上马方式,跑了差不多一身汗回到了家,洗个澡准备喝点茶翻翻书打发一下时间,谁知道刚在老银杏树下坐了没一会儿,陈东升家的院子里就热闹了起来。
“桑老师!”
桑柏看了一下这些人,自己都还有点印象,似乎有点面熟,想了一下终于被他想起来一个人,原本是以前自己外贸班里教过的学生。
陈东升道:“那到是没有,说的野生动物哪里会包括野猪,指的是老虎、鹿这些个,野猪野兔什么的也能算野生动物?”
虽然声音小,但是屋里的众人全都听到了,有人便说道:“可能是对这事不感兴趣吧”。
第二天的时候村里来的人还挺多的,当然了桑柏没有动凑热闹,开什么会啊的他也没有去,在家里看书喝茶,就这么悠闲的乐呵了一天。
桑柏心道:什么事情啊这么热闹?
“对了,给乡亲们做讲座,但是乡亲们都不在啊,你准备把大家招回来?”桑柏问道。
桑柏道:“我在家没什么事情,怎么你要过来?”
仇文涛笑道:“我也借几会躲些人,真是太烦了”。
陈东升道:“县里,哦,不!现在是市里了,决定严厉打决野生动物贩卖活动,这不市林业局还有镇上的派出所都来人了,想在咱们村弄个普法讲座”。
桑柏瞟了他一眼:“你又不准备升官,他来不来和你有什么关系?”
“那是你的工作,人都走了?”桑柏随意的回了一句。
桑柏主要是带着耳朵听,听了没有一会儿就觉得有点乏味了,因为说的这些东西他一点兴趣也没有。
等着桑柏一走,有位就不满意了:“这人怎么回事?”
弄的第一次来柳树庄的几人直接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