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依旧是能看出年青时个的风采。
老头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声,冲着桑柏来了一句。
陪同人员叫道:“黄教授在么?”
“你们是商人?”
“看着人模狗样的,怎么一分钱都没有!”最大的孩子嘴里骂骂咧咧的,把桑柏的钱包一把摔在了地上,发狠似的又踩了两脚。
“我还忘了问了,什么价钱?”
对的!
不过再漫长的路也有走到头的时候,现在一行人终于站在了一个小院的门口。
如果从老头儿的视角来看,桑柏估计自己和进来的这几个,都在他裤裆的三寸之地。
“嗯,前面车子不好进去了,咱们得步行,差不多还有两百多米,黄教授的家在胡同深处”陪同的工作人员说道。
“也就三四百美元吧,不值一提,不值一提!”桑柏说的好似他的钱包真的有那么些钱呢。
但桑柏买老头的画,并不完全是为了保值,而是他真心喜欢,像是桑老板这样的有钱人,遇到了喜欢的东西,不搞个一掷千金都备不上他的身份。
的确是没什么东西,桑柏从来不把钱放在钱包里,好好的空间不用用钱包,桑柏的脑子又没有坏掉。
德间苍介是知道桑柏钱包的,听到桑柏如此说不由多看了桑柏一眼,然后见桑柏没反应,又把目光移开了。
迈开了步子,桑柏准备深切的体会一下大师的气息,谁知道没有走两步,顿时就有一股子尿骚味蹿进了鼻子里。
“你是那个……”。
“等会儿,我练完了功就好了”老头儿这边伸手冲着桑柏等人摆了摆。
一开始谁也没有说话,老头就这么用目光在桑柏等人的脸上扫啊扫啊的,当然了只限于桑柏和德间苍介,对于陪同来的人员他一眼也没有看。
进门就是个小客厅,面积也不大,差不多就是二十来个平方吧,打理的非常干净和外面几乎有点格格不入的味道,沙发和茶几都有点老旧了,所有的角都被磨秃噜了,败掉了外面的漆,露出了里面的木材。
“哦,我知道了”老头说完,示意所有人都坐下来。
桑柏并不能确定这是不是心里作用,但总是觉得这屋子有点那个啥啥之类的。
老头差不多过了五分钟便发话了。
然后,桑柏便听到老头哈哈大笑,笑了一会儿捧着肚子笑,没一会儿眼泪都差点出来了。
老头连连摇头:“那可不行,那价格太低了”。
“对我的画有兴趣?”老头又问道。
桑柏叹了一口气:“不必了,也没什么东西!”
这模样的老头,让桑柏想起了一句老话:老小孩!
嘚!这位一准就是黄老先生的原配夫人了。
“翻一倍”老头说道。
听到这一声,桑柏准备好了仰望前辈大师的准备,在陪同人员一伸手的时候,轻轻的叩了一下门,然后这才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那间!”
老头又乐了,还是刚才的模样。
国画的成交一般按尺,一平尺多少钱,现在老头的画并不是太值钱,现在不能和四十年后比。就物价来说老头的话现在依旧不便宜,一般人家照样买不起的。
“您的钱包里有什么?”
随着手指的方向,桑柏看到了一个小院。
然后便眨巴着眼睛望着桑柏和德间苍介。
“人家识破也不会告诉你,你多大年纪了,他们才多大啊”老妇人笑了笑,然后便冲着几人就是一通道歉,说自家的丈夫有点老小孩之类的。
“进来!”
就这样还不算,旁边大杂院里有两个妇人在吵架,好家伙!桑柏这么大一小伙子都找不出那么丰富的形容词来形容男人与女人的下半身器官,顿时觉得生理知识的盲区一下子被填平了不少。
然后桑柏便用奇怪的眼神望着乐不可支的老头。
桑柏吱了一声。
一辆普桑小车停在了胡同口。
原本桑柏还跟着笑,不过几声过后便反问道:这有什么好笑的么?后世网络上用烂了的梗!
“小声点!”
桑柏等人一看,那就等吧,自己这边最大的才三十出头四十不到,人家已经都六十好几了,从长幼上说也该自己这些人等。
就在几个路口,一帮半大的孩子正在掏索着桑柏的钱包。
继续往里走,两妇人吵架的声音渐渐的抛到了身后,渐渐桑柏感觉离着大师进了一点,但是突然间蹿出来的熊孩子把这种神圣感给打破了,一个个如风而至,又如风而逝,等着桑柏漠然回首的时候,发现自己口袋里的钱包不见了。
“那您说”
屋里的光线并不怎么好,有点阴暗,不过很快桑柏的眼睛就适应了。
“别一个劲的点头啊,吱一声也好啊!”
陪同人员把话一说,老妇人就有点生气了,冲着自己的丈夫说道:“有客人你还闹!快点招呼客人,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
桑柏说道。
桑柏一脸好奇下了车子,左看看右瞧瞧,对着陪同自己过来的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