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割猪草了。
现在村里的人不多,大多数乡亲们都去窑厂干活去了,只有家里盖房子的人家还有人在,一边搭把手一边照应着村子。
“有人买砖”陈东升道。
陈东升不好意思的挠了一下后脑勺:“他买砖的时候我就在旁边,听他自己说的,我哪知道这个呀”。
鸟多了也不全是好事,总共就这么一点捕食的地方,先来的鸟类想留下来,后来的鸟想占据好位置,自然各种武行就会时不时的上演一下。
桑柏奇道:“她不是在窑上么?”
陈东升道:“估计最早得明年,一是家里没什么钱,二是我爸房子马上好了,我搬回去将就个两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那行,我走了”陈东升说道。
两个小姑娘应了一声便往小桥那边走,跟在后面的小丫头还小,时不时的就会被路边的小兽小鸟吸引,或者停下来玩一玩水,每一次这样,前面的大点姑娘都会转头走过来,拉着妹妹往前走。
“对了,你的房子什么时候搞?”
桑柏抬头闻声寻去,见到两个小姑娘正备着篓子走在对面,一个小姑娘几岁,另外一个小姑娘更小。
一个上午看了两家的桃子地,桑柏脸上不显,但心里却是期盼着包装盒子早一点到。
桑柏瞅二丫的样子,张口问道:“不会昨晚你们也没吃饭吧?”
瞅见陈东升一脸开心的模样,桑柏凑趣问道:“什么好事?”
“嗯,没给我们做”二丫嗯了一声低头继续吃饭。
陈东升道:“所以我没有和别人说啊,只和你提了一下”。
秋收继续呼哧呼哧的干饭,桑柏也坐下来,一边自己吃一边给两个小丫头夹菜,要不然这俩小东西都不知道吃菜。
小的姑娘张口说道:“没,我娘没给我们做”。
“这人今年是赚了不少钱,看样子准备把平房改楼房了”桑柏说道。
只有最大的、最勇猛的鸟才能在柳树庄附近占据好位置,这一点是肯定的。
“别多想”桑柏能说什么,只能这么说了。
等洗完了碗,桑柏和陈东升一起回到了吕庆尧家小院的时候,这下感觉就更不好了,因为吕庆尧家房子还没有盖,只有两顶帐篷,站在院中帐篷里的东西看的一清二楚。
桑柏道:“我刚才还看到她两个闺女捡柴呢,说不定在家给孩子做饭呢,你问这个做什么?”
这种鸟身上的羽毛一半是灰色一半是白色,桑柏也不知道它们叫什么名字,但是不妨碍桑柏欣赏它们。
桑柏目送着俩小人儿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中,转身往下一家的桃园走去。
“换不了楼,楼板都没有地方买盖的什么楼啊”陈东升道。
陈东升道:“我不知道这事该不该说,我总觉得这女人想偷牛!”
“你娘没有回来?”桑柏问道。
在一边正对付米饭的秋收见到桑柏说自己的名字,把自家的大脑袋从饭盆子里拨了出来,脸上还挂着米饭粒,一脸不解的望着桑柏。
桑柏听了笑了笑问道:“谁啊?”
哥俩这边摆开了架式,正准备端起碗来干饭呢,突然间门口传来了一声孩子的声音。
陈东升道:“还不是那样,这天气窑口一站,久了都能把人给烤熟了。不过有好事”。
两个小丫头一看就知道是饿急了,拿起了筷子开始往嘴里猛刨米饭。
“桑柏哥,你看到我娘没有?”
这种意识形态的事情不是桑柏可以管的了的,你这时候和别人说港市不好,美国的月亮也不圆,尤其你是个黄皮在美国混的时候不光白人欺负你,黑人也欺负你。
“没给你们做?”桑柏奇道。
桑柏闻言也大笑了起来。
果子已经开始慢慢的成熟了,但是现在桑柏并没有让乡亲们把果子从树上采摘下来,主要是因为没有地方放这些果子,第二就是包装盒还没有运到,摘来的果子就凭乡亲们这种生活习惯,撑不了三五天就得坏喽。
原本桑柏就这么一问,谁知道二丫居然点了点头。
“这……”桑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村子附近的鸟类是越来越多了,很多以前根本见不到的品种也慢慢出现了,不光是小溪边上,连附近的山林里,鸟巢也比桑柏刚来的时候多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河水因为温泉法原因不再结冰,水里的鱼更好捞捕还是怎么滴,反正就是鸟越来越多了。
“偷牛?不会吧,况且那牛认人,她也偷不走啊,你别看差了吧”桑柏道。
“你认识啊,镇上的鲁献国,他买了四窑的砖,一个半窑的瓦,庆举爷爷打趣的说你在他那边买肉的钱总算是又流回村子里啦……”陈东升一边讲一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