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季树平说道。
但对于桑柏来说城里户口不如农村户口,有吃有喝的每天晒个太阳不香么,非要每天上班才叫乐趣?
“它还挺喜欢的”吕庆尧开心地说道。
虽然不全是稻粒麦粒,时不时还会带上秸杆,但是桑柏也没空管了,人都甩木了,哪还有空管这个。
散之前到是说好了,给桑柏尽快的做个爬犁出来。
吕庆尧也是个有心机的,如果桑柏准备在这边种庄稼,那么留下来的事情自然也就大有希望,要是不乐意种那就有些麻烦了。
桑柏一走就是好些天,开始的时候大家还是满怀希望,但是过了五六天之后,渐渐的大家心中就有点担心了,怕桑柏这一去就不回来了,也怕万一桑柏在老林子里出了什么意外。
望着眼前的大爬犁,桑柏满意极了。
“叔,你说这桑先生到底是个什么人?”季树平问道。
和秋收‘聊’了一会儿,桑柏开始教秋收如何正确的打稻谷。
大家七嘴八舌的议论了好一阵子,一致同意桑柏就是高人子弟子,既然是高人子弟,那么有点怪脾气,干出一点怪事那是再正常不过了。
离开了桑柏的小院子,吕庆尧回到了村里,到了自己家一推门,发现村里过了六十的已经在自家的堂屋坐着了。
当然,别处桑柏还真不好去,首先现在出门要住宿就要介绍信,要不然你到哪儿都找不到住的地方,指不定就当成盲流子给抓了。
站到秋收的身旁,桑柏揉摸着秋收毛绒绒的脑门子,感叹道:“多好的娃儿啊,傻头傻脑的只知道干活,唯一缺点就是吃的有点多,不过咱哥们空间在手,任你敞开了肚皮吃!”
“容易么?”
要说桑柏来的时机也算不错,动乱刚过去,柳树庄这样的犄角旮旯还没有理顺,这时候加个农村户口说难也不难。要是再往后几年这事就难办了。
“这就好,还有大家得记得人家的恩情,咱柳树庄不出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估计真像他说的是个高人弟子,十八级大干部也没有这样的本事,看那只熊能是一般人养的么?”
桑柏干脆坐下来,弄了个桃儿一边啃一边开始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更省力。
第二天,桑柏继续教孩子识字,吕庆尧这边开始组织村里的青壮做爬犁,木料什么的都好找,村里也不缺木头,无非是花点人工什么的。
“要不这样,咱们和大凤他爹商量一下,把大凤说给桑先生怎么样”。
爬犁约有四十公分高,最底下是两块约三四十公分两头翘的宽实板子,架子梁都是胳膊粗的实木,一瞅便知道是贼结实的东西,别说拖上两百斤东西了,只要是拉的动估计放个四五百斤都没有问题。
送吕庆尧到了门口。
屋里的众人纷纷说道。
桑柏望着开心的在门口雪地上拖着爬犁跑的跟个大肥兔子似的秋收,客套地说道:“它什么都喜欢,就是不大喜欢干正经事”。
“真是太满意了”。
“那是自然!”
“这事不能急,我看桑先生一时间也没有想走的意思,咱们慢慢来”吕庆举这时开了口。
在场年纪最大,岁数也是最大的季维根这时拉开门走了进来。
说完还没有等桑柏应承,吕庆尧就跑了,也不知道这么大年纪的人了怎么能跑这么快!
秋收一撒欢,直接把爬犁拉出了八十迈的架式,风驰电掣一转眼消失在了吕庆尧的视线中。
听桑柏说明天早上就走,吕庆尧立刻又问道:“干粮什么的都准备了没有?”
而且现在又是冬天,一帮村民有的是时间。赶着做,不到两天的时间,吕庆尧就把做好的大爬犁用骡子拖到了桑柏的小院门口。
桑柏自然不是怪秋收,他是兴奋的发现了秋收做苦力的天份。
秋收是多大的力道,两下它就把稻杆头给甩秃了,再来一下便把稻杆甩出了天女散花的架式来。
种粮很简单,直接往种子上浇水就可以了,一开始用瓢,后面桑柏也聪明了,直接把自家浇花的喷壶给用上了,这下一浇就是一大片,最后桑柏还研究出了井水兑外面的河水,慢慢浇慢慢长的规律。
第二天一早,吕庆尧拎着个布包过来了。
好家伙!
吕庆尧想起了大家商量好的事,开始对桑柏‘旁敲侧击’了起来。
首先提问的是吕庆尧的堂兄吕庆举。
吕庆尧的老脸微微一红,好在是晚上也没人看的见。
“桑先生是要回去一趟,说是那边存了粮食这次要运出来,差不多两百来斤吧”吕庆尧说道。
桑柏可不知道人家这问的话背后是个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