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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噪音的那栋别墅。
还把所有尸体藏匿在自家别墅的三楼,结果造就了这么一栋凶宅。
真是悲剧啊!
“哈哈哈哈……”
李腾回头看过去,发现科万的尸体已经不见了,秋千也恢复了原状。
那些,都是他的青春回忆啊!
“我不是受到男主人的影响,我其实就是突然有些沮丧。
女主人过去协商的时候,如果邻居态度能友好一些,不要出言各种讽刺挖苦,或许矛盾不会激化到这一步。
为什么李腾可以用斧头砍他?他都已经变成鬼了,还要被杀第二次?
说不定对完成任务会有所帮助。
“活了一千多年,我意志力如此坚强,岂是一本笔记能影响的?
正准备上楼的李腾,又在楼梯处站住了。
一步一步,上到了二楼。
还空着的那张床单,不用说了,是为李腾准备的。
“我先前的推断是正确的,这次的任务,破解之后就没有什么难度了啊!”
现在他自己任务失败,变成了恶鬼,当然也不希望李腾成功完成任务返回监狱减少刑期。
终于找到血腥味的来源了。
李腾决定拿着那把斧头,试着去把三楼铁栅门上的锁砸开。
房间里没有床,每具尸体下面,都放着一张床单、或是被子之类的,算是打的‘地铺’吧。
一斧、两斧、三斧……
李腾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客厅里无人推自行飘滑的秋千。
“我……草!这还有没有天理了?我一只堂堂的恶鬼,居然被一个普通人类三番五次地欺负?”科万大声抗议了起来。
李腾很快就平复了心情,让自己振作了起来。
有三张床单上都躺着一具尸体,还有一张床单空着。
这栋别墅的一楼和二楼全都探索过了,唯独三楼没有探索过。
李腾联想到了隔壁那栋别墅。
“我也曾经有一个女儿,她名字叫李安娜,我喊她娜娜,我和她们在一起经历了很多。”李腾走到秋千旁边,伸手缓缓地推动着秋千,自言自语着。
“一个人的时候,孤独突然引发的沮丧。
李腾再次摸了摸耳朵,然后拎着斧子向楼梯走了过去。
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张萌迪则在厨房里忙碌着,为他们准备晚餐。
是继续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还是躲去房间里?
身后鬼哭的声音越来越响了。
虽然如此,李腾还是从工具箱里取出了斧头,拿到了手中。
“我为什么这么聪明呢?
他脸上露出了无比诧异的表情。
回想起她们,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就在李腾来到第三个房间门边的时候,前两个房间里,传来了极为凄厉的啼哭声。
然后是三楼。
没有小女孩。
看起来应该是男主人先杀了她们,然后帮她们整理好遗容,这才自杀躺在了她们的身边。
……
李腾看了看三楼。
“太好了!我现在是不死之身,可以继续虐杀那个东方猴子了!”科万大喜,从地上爬起身来,帮多萝和斯嘉丽的脑袋也安装回身体上之后,带着她们起身,离开房间准备下楼继续虐杀李腾。
片刻之后,他没有再上楼,而是拎着斧头下了楼。
“这噪音才是万恶之源啊!
“我为什么每次都能成功破解谜题呢?
和她们一起演的,大多是一些绝境求生的剧情,有些细节李腾现在仍然记忆深刻。
“是不是因为活了一千多岁,老了,所以喜欢回忆过去了?
“不好意思,我听不到你在说什么,但是,我知道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李腾突然暴起,一斧头砍在了科万的脖子上。
“怎么感觉着我就是在作死?挂画里我就是被这把斧头劈死的,现在我却是主动来拿这把斧头。”李腾自嘲了一番。
问题是,待在这别墅里,没有任何一个房间能让人感到安全啊!
是那台被科万砸坏的电视恢复完好了,里面又开始播放视频。
‘叭喀!’一声。
“任务的解决办法,其实就在这次的任务名称上。
秋千慢慢停了下来,四周陷入了一片死寂。
“死亡,其实并不可怕啊!漫长的生命,只会越来越孤独。”
这剧本不对啊!不是说,他只要对着李腾低语,就可以控制住李腾,让李腾无法动弹,任由他虐杀吗?
听不到,就表示鬼不存在。
两男三女死得很惨烈。
走廊里挤满了鬼,当李腾经过的时候,它们纷纷凑过来凑到李腾耳边低语。
不只一只鬼在哭,所有的鬼都在哭。
而李腾此时手中正好拿着那把杀死他自己的凶器斧头。
被他弄丢的,还有最早的时候和他一起演戏的那些伙伴。
结果被他猜对了。
好奇害死猫,李腾觉得自己如果死掉的话,一定就是被自己现在拿斧头的行为给害死的。
脸上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按道理,这些尸体应该早就腐烂了,但可能剧情设定的原因,这些尸体仍然保持着刚刚变成尸体的状态。
现在这情况,他还不是等于把她们弄丢了?
铁栅门的门锁被砸坏。
没曾想,李腾突然回过了头来。
“就是因为我这么聪明,才导致我活了这么久都不死。
邻居很无辜,说起来也只是在自家别墅开个舞会、搞个烧烤Party之类的,人之常情,却遭遇暴徒行凶。
李腾猛地一脚踹过去,铁栅门被踹开。
小女孩的笑声继续从房间里传了过来。
一阵小女孩的笑声从一楼房间里传了出来。
被男主人杀死的隔壁别墅里的那家人躺在第一个房间。
科万的脑袋骨碌碌掉落在了地上。
科万变成鬼之后才知道了,恶鬼对这些任务人员耳边的低语,是控制这些任务人员,并杀死这些任务人员的第一步。
李腾长长地叹息。
李腾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掀开了第一个房间的布帘。
但是,李腾却丝毫不受它们的影响,径直从它们身边走开了,走去了楼梯,下到了下面的客厅里。
我偏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