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安槐停车的时候特意绕了一圈给父母排队买了附近很火的糖炒板栗,她想给父母多点和喻润独处的时间, 那屋子里都是她最爱的人, 她希望他们也可以毫无芥蒂。
这场见家长的大戏最终是以孔爸爸哼着兴奋的小调,孔妈妈拎走一包热乎乎的糖炒板栗结束的。
“我让你要偷就快一点,非要显摆。”孔妈妈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戏, 顺手拿过孔安槐手上的板栗袋子, 看下分量有点嫌弃, “怎么不多买一点。”
……她居然为了一瓶绝版酒瞪他。
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
“……”她已经不知道喻润在问什么了,下意识的摇了摇头,“舍不得……”
……她就为了一瓶绝版酒,进门至今没看他一眼,压着她肩膀的手又用了点力。
孔安槐咽了口口水。
“……见得……怎么样?”孔安槐问的心虚。
他对着门站了几秒钟,就这几秒钟让孔安槐心里面警铃大作,下意识的护在了宝贝酒柜面前。
“怎么了?”喻润莫名的有种自己被忽略了的失落感, 她到现在为止都没有看他一眼。
他对红酒一窍不通, 这瓶酒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结果孔安槐一进门立刻就变了一个人。
“那开了好不好?”喻润的手掌已经放在她胸前的柔软上,薄薄的茧磨蹭的她全身克制不住的开始颤栗。
“这酒柜里的酒,都是限量的?”那还真是,有很多东西都比他重要。
孔安槐干笑,她当时急死了,哪管得了那么多。
虽然孔安槐不是很懂开一瓶酒为什么要用这样的语气和姿势,但是她仍然觉得需要据理力争:“你酒量不好,一瓶又喝不完。”
……
但是打开门的那一瞬间, 她就破功了。
孔安槐终于忍无可忍,自己脱掉身上已经被扯得差不多的睡衣,红着脸直接贴到喻润身上,仰头去亲他的嘴,却因为急切加上害羞碰到了他的喉结。
甚至他都出声询问了, 她也没看他一眼, 眼睛一直盯着那瓶红酒。
但是现在这件事似乎没那么重要了……
“你进门之后,看都没看我一眼。”喻润终于贴上孔安槐的耳朵,“全程盯着那瓶酒,甚至让我帮你去跟你爸抢酒,唯一看我的那一眼,还是用瞪的。”
“开了。”喻润靠在墙边,两手环胸。
“给不给?”喻润问的是孔安槐,嘴角微微翘起,语气挺温柔,但是眼底的浓黑却让孔安槐立刻变成了锯嘴葫芦。
“所以酒比我重要?”寒气从背后冒出来,喻润带着一点点胡渣的下巴开始扎孔安槐的耳垂。
“……好。”喘息了一声,孔安槐感受到喻润松开了他的压制,下一秒酒柜就被打开了。
“比我重要?”仍然是一样的语调,只是气息变得更热。
“爸!我说过了那个不行!”进了门鞋子还没脱就冲了进来。
她看的是孔爸爸刚才从酒柜里拿出来显摆给他看的那瓶红酒……
她买回来就是为了看的……囤积癖……
“不给!”语气更坚决。
“你买回来是为了投资?升值了你舍得卖掉?”很普通很世俗的两句话,但是她此刻正被压在冷冰冰的酒柜面前,背后是一直在她耳朵边上放火的喻润。
然后又继续。
“……不能这样比的啊……”小小声的抗议。
然后冷静。
面色潮|红的孔安槐看着酒柜眨眨眼。
“那瓶酒很重要?”低沉着嗓子问,气息拂过她的耳朵。
我也会哭。
“……这酒放着可以升值,你拿来炖牛肉太浪费了啊。”孔安槐感觉颈边的汗毛一点点的竖起来,连莫名其妙的开始红。
“不给。”孔安槐瞪眼。
孔安槐背后毛孔直立。
“没了!”孔安槐迅速摇头,然后对上喻润眯起来的眼睛。
“这酒的价格够给你买一酒柜的酒了。”孔安槐跺脚,终于转头瞪了喻润一眼。
孔安槐站在酒柜面前,背着手,咬着嘴唇看着喻润笑容满面的把自己父母送出门,然后轻轻的关上门。
“现在就给。”喻润惜字如金。
“生娃那天?”换了个纪念日。
喻润又停了一秒钟。
“什么?”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
“我。”喻润仍然贴着她耳朵。
认命的拿出最后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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