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洗?”软磨硬泡没用的喻润决定开始用强的,弯腰直接咬住了孔安槐已经开始发红的耳朵。
“……要洗么?”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很希望喻润回答不用的样子。
喻润危险的挑挑眉。
“……那我要做什么?”突然发现自己没什么用的孔安槐觉得有点伤心。
这几天他们的日子过的太逍遥,喻润还在养伤期,基本不怎么去赛场,孔安槐民宿正在低调的做财务清算,大部分工作在家就能做完,剩下的阳朔分店做攀岩赛赞助方的事情,前期准备充分,后面也只是提供住宿而已。
喻润没吭声,他身体语言已经表示的很明显,再说话撩拨的话,难保那个快要羞死的女人会夺门而逃。
那顿饭基本都是喻润做的,孔安槐就负责东跑西跑的拿东西打下手,端上桌的时候孔安槐吃了一口猪蹄,细长的眼睛眯起。
“洗干净在床上等我?”喻润很敷衍,发觉孔安槐瞪他之后笑,“教孩子?我脾气不好又护短,生个儿子容易吵架,生个女儿我会一路宠到她嫁人。”
“还有裤子。”喻润的声音已经哑的不像话,但是仍然站着,规规矩矩的,仿佛他要的只是洗澡。
“我觉得我们先擦干吧。”喻润停了一下,才咬牙切齿的开口。
……
想到每天帮他洗澡的李大荣憋笑憋到岔气的脸,他就很想把他摁到马桶里冲走。
“好……”孔安槐回答的声音带着颤,“那沐浴露还用不用?”
“不好。”仍然斩钉截铁。
气到劈叉。
说话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静:“内裤不行。”
孔安槐觉得自己可能会因为羞愧致死,脱下喻润裤子的那一瞬间,她已经脑补了自己原地爆炸的画面。
他当然知道,他等这天等了六天。
初秋的阳朔温度适宜,浴室闷热,孔安槐只是脱了喻润的衬衫就出了一身汗,睡裙领口,有隐隐的水渍划过。
自己动个鬼,她这样动几下喘几下的节奏,得动到明天早上……
“……这个严格意义上来说, 是动物尸体。”孔安槐咬着嘴唇, 表情认真严肃,“而且还被分尸了。”
孔安槐心血来潮想跟喻润学下厨, 一大早去附近超市买了一堆食材, 心里面还惦记着喻润爱吃的红烧猪蹄。
出院之后,两个人在阳朔短租房里过了一段真正的同居生活。
然后默默点头,起码读书课业上面,她应该比喻润在行。
……可耻。
然后孔安槐开始咬着嘴唇发呆。
“可我想学做菜。”嘴巴上嘟囔, 身体却很诚实的站到一边, 探头探脑的看喻润一只手洗猪蹄的样子, “这些东西没烧熟的样子看起来真的……”
太无耻了。
“对了,今天李大荣好像来不了了。”晚饭吃完,孔安槐收拾饭桌洗碗的时候突然想起,“说要去杨尔巧家里摆定亲宴。”
喻润不爽的抿嘴。
“……直接冲好不好?”孔安槐开始求饶,脱掉上衣已经是她的极限,再加上裤子,她有点怕会流鼻血。
孔安槐眉心跳了跳,两人吃饭没几个碗要洗,两个饭碗被她洗的锃光瓦亮。
她要坚守底线,虽然此刻喻润的状态看起来,底线似乎也不怎么重要了。
美男计都用上了……
“嗯。”喻润很淡的应了一声。
然后低头,含住孔安槐的嘴唇,咬了两下,看孔安槐仍然睁着眼睛瞪他,忍不住笑了一声,能动的左手揽过孔安槐的肩膀,闭上眼睛一心一意的开始亲。
“……闭嘴。”孔安槐悻悻然的,拧开水龙头,然后被溅起来的水花吓了一跳。
“……”孔安槐洗碗的手抖了一下。
“为了你的终身幸福着想,我觉得再忍下去会出事了。”喻润很明显的蹭了蹭。
“安槐。”喻润安安静静的叫着孔安槐的名字,两个字,在他唇间百转千回。
卧室里面孔安槐带着困惑的声音:“你不是说要让我自己动的么?”
喻润已经迅速的站到了她身后,贴着她耳朵低沉着嗓子耳语:“男人给男人洗澡,洗多了你就不怕出事?”
“……”喻润决定吞下那句安慰的话。
温水终于冲到身上的时候,喻润的眼角有点发红。
喻润笑出声:“你是不是不敢用手碰?”
孔安槐抬头。
孔安槐不太经得起撩拨。
甚至自从那天在病房帮他擦身差点擦枪走火之后,她很没有道德的把他擦身洗澡这件事交给了李大荣……
孔安槐无力吐槽。
“洗澡好不好?”喻润嘴唇微微离开孔安槐,一双漆黑漆黑的眼眸盯着孔安槐,如同蛊惑。
洁癖男喻润很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
“洗猪蹄要用手, 你这样瞪着它,它是不会变干净的。”喻润靠在墙上笑, 孔安槐现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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