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胸颜色是朦胧的烟霭色,布料是他在金陵时红着脸亲手挑的。
天还未亮,平煜精神奕奕地从帐中出来。
那就是傅兰芽的贴身衣裳再不会让林嬷嬷插手。
可挣扎了几下, 没能成功阻止平煜,反倒换来他更加深入热切的吻。
他发现,她连汗都是香的。
他憋了一会,没忍住,大喘了口气,下腹又再次紧张地缩住,动也不敢动。
那日斩杀东厂鹰犬时,平煜明明可以乘胜追击,却有意放过了王世钊和右护法。
傅兰芽睫毛一颤,含嗔瞪他一眼。
有了这项认知, 他的血液越发沸腾起来, 再接再厉, 顺着她醉人的肩颈线条往下吻。
他听了后,不但不以为然,还索性将店里所有号称“挑人”的刁钻颜色一并买了回来。
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她温热的掌心和纤细的手指正隔着布料,力度适中地包裹着他。
许是因为接下来即将面对艰难一战,他今夜竟前所未有的放纵。
那人面如死灰,将包袱展开,里头赫然露出一个血迹斑斑的人头。
主帅帐营内,一位轮廓清秀的中年男子身着紫袍银甲,腰背笔直端坐于案几后。
用过早膳后,天依然微亮,人人脸色凝重,整装完毕,出发前往居庸关。
“平大人。”她脑子依然有些混沌,分不清平煜是刚进来,抑或是正准备出去,双臂撑在毡毯上,眨巴眨巴睡眼惺忪的眼睛,诧异地望着平煜。
她闭着双目,静静躺在黑暗中,心里不免有些懊恼。
空气静得连风都不可闻,除了男子偶尔翻阅纸张的沙沙声,再无其他声响。
随后一边用最快速度整理她的衣裳,一边懊恼地想,从给林嬷嬷下的药的份量来看,至少还有小半个时辰方会失效。
从平煜这几日的行程来看,他似乎还在等什么人。
危险到来的前兆激得她心肝一颤,她理智回笼,再不肯纵容他,双手紧张地一撑,便要推开他。
谁知她的手刚搭到他肩上,出乎意料的,他竟也跟着抬手,飞速地扣住她的手腕。
可同时,因着一份强烈的刺|激,他脸上如薄醉之人一般醺醺然的泛上了红晕。
刹那间,羞耻感铺天盖地袭来。
时至今日, 他仍记得那个绣娘暧昧的眼神。
所幸的是,平煜见她惶急得欲哭无泪,多少收起那份怠慢之心,不过几下功夫,便将她已被脱了一半的衣裳重新穿上。
傅兰芽不知平煜的打算,见平煜不紧不慢,越发手忙脚乱。
那人道:“翁父,属下等办事不力,平煜手中的坦儿珠……一块都未能夺回。”
他觉得他定是疯了,才会做出这般放荡的行为,有些不敢跟她对视。
也不知林嬷嬷是不是有意为之,总而言之,多了分中规中矩,少了几分诱人。
等林嬷嬷迷迷糊糊坐起身时,平煜早已起了身,快步走到了帐前。
唯一遗憾的是,身旁耳目太多,他想跟傅兰芽打听打听傅冰当年弹劾西平侯府之时可曾跟什么人来往,都未能寻到机会。
下一刻,看到了他脚边有一桶水。
如他所料, 这灰蒙蒙的颜色配上傅兰芽娇嫩得能滴出水的雪肤,非但不俗,反有种奇异的无法言喻的美。
前者,可以理解为让王世钊去给王令通风报信,好试探王令对坦儿珠的重视程度。
王令听得此话,眉毛都未抬一下,只望着眼前人头脖子上的伤口,眸子里射出奇异的光芒,饶有兴趣地问:“刘一德的人头是谁割下的?”
他想见傅兰芽,却不想因此出了什么岔子,损及她的名声,于是不再逗留,一手掀开帐帘,便要出去。
别说能像上回那样从两边看到溢出的那一部分旖旎风光,就连原本浑圆的轮廓都被抹胸给掩盖得模糊了不少。
跟以往他自我纾解时,有着天壤之别。
他只觉这抹胸做得格外不合心意,暗下决心,成亲后,他事事都可依着傅兰芽,唯独一件事,绝没有商量的余地。
就算已用了一回,药效比不上当初,也该剩下至少一刻功夫,没想到林嬷嬷竟会提前醒来。
可惜的是,从金陵至沧州,又从沧州至阳和,足足隔了十几日,他才亲眼见到了其中一件,再想见到她穿其他颜色的模样,至少得是回京之后了。
昨晚跟傅兰芽那一番缠绵,足够他临睡前回味无数回,因此虽只睡了两个时辰,却比往常更来得精力充沛。
目光在她胸前流连了一番,他纳闷地定了下,傅兰芽身上新做的抹胸紧的确是不紧了,却……未免过于宽大了些。
随后,犹豫了下,缓慢而坚定地将她的手引至自己身下。
自万梅山庄后,平煜每回来寻她,满心只想着跟她亲热,两人正儿八经说正事的机会少得可怜。
原本不明白的东西,顷刻间明白了几分。
谁知就在此时,那边毡毯上忽然发出一声浑浑噩噩的哼哼声。
她似乎并不知他心中所想,埋头在他颈窝,微微喘着气,本就乌黑的双瞳仿佛覆了一层水汪汪的膜,迷蒙透亮……细嫩的肌肤上有晶莹的汗。
帐中除他以外,另有雁翅排开的一干兵士,每人手上捧着巾帕、盥盆等物,垂首屏息,静悄悄候在一旁。
他似乎越来越有办法捕捉到诱她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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