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放下了手中的玉葫芦,看着呼吸平稳,已昏睡过去的蒋新言,不知为何,竟觉得此刻的她,有着几分特殊的娇俏可爱。
她的双眼需要聚焦在某处,正看着自己胸前挂着的玉牌。
与此同时,对于路朝歌昨日没给她回应,她也有了更深的遗憾。
然后,看了一眼站在树下的蒋新言,以及树上那颗自己挂上去的朱雀果。
而就在此刻,蒋新言豁然回眸。
也正因为出自春秋山的她是如此特殊,这份喜欢很重,这份喜欢很沉。
由于她是趴在桌子上的,蒋新言个子又高,这使得她的娇躯便自然的有了一道弧度。
醉到不省人事那种。
现在是冬季,竹屋前种着的小树光秃秃的,连一片叶子都没有。
一念至此,他又笑了笑道:“想什么呢。”
她的说话声越来越轻,将自己的脸蛋在手臂上埋得越来越深。
“灵酒喝多了,是胡言乱语,让……让道友看……看笑话了。”
他手中拿着两碗热粥,是他刚煮好的。
人和人的晚安是不一样的。
……
对于春秋山的修行者来说,如果被放大的欲念是情欲,那么,或许他们心中只有一分喜欢,嘴里便可说出十分。
他脑海中出现的是——“可是朝歌,为师现在一点也不酷了。”
这使得树枝上用绳子挂着的果子格外显眼。
有些人可以和鱼塘里的每只鱼儿发表问候,有些人则是独一无二。
他伸出右手,好奇地捏了一下她的左耳,入手柔软,却又滚烫。
特别是在这种月光中,在这种气氛里。
记忆中的声音,和现实中的声音,产生了巧妙而又有趣的重叠。
可像蒋新言这种呢?
“醉得倒是挺快,我只是在心中想着措辞罢了,怎么还不给人一点组织语言的时间呢。”他无奈一笑。
在今夜之后,他觉得可以适当的不纯洁了。
路朝歌的爱情观,一直都是很简单,也很直线的。
答案自然不用去猜,肯定不会是喝醉之后飘回来的。
九天之上的天女落入凡尘,很容易激发出男人内心中的亵渎。
“呐,昨晚喝了这么多酒,早上起来就喝点粥吧。”他冲蒋新言道。
路朝歌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屋外。
说完,他一脸正色,那丰神俊逸的脸庞上,写满了认真。
这让蒋新言不会觉得太过尴尬和丢人,但心中又免不了有不甘,有遗憾。
而他为蒋新言改良版的春眠,就是需要朱雀果的汁液。
月色很美,清风微凉,酒过三巡,脑子昏沉。
在今夜之前,他与蒋新言以道友相称,二人是纯洁的友谊关系。
她真的很美,而且是符合路朝歌审美的那一种美。
起伏的弧度与曲线,都恰到好处,由于饮酒过度的缘故,那脖颈上的冰肌,都已染上了浅浅的红晕。
正应了那一句“撩是妙语连珠,喜欢是支支吾吾。”
她又不是傻子,自然清楚这是路朝歌特地留给她的。
——完全醉了。
但是,可能也不够破防。
做完这些后,他便快速的离开了屋子,怕自己呆久了也会心猿意马,难以自持。
路朝歌开口道:“我昨晚好几次想要说话,可有个人呐,总是打断我,自己稀里糊涂的把要说的都给说完后,居然就醉了!”
昨夜的一幕幕在她的脑海中划过,使得她的身体在瞬间就变得僵硬紧绷起来。
但这份炙热的喜欢,为何却还是无尽的滋生?
东方吐白,太阳初升。
他独自坐回了桌上,饮了一口灵酒春眠,嘴里跑调着哼着一首粤语歌。
一念至此,她的脸上再次有了些微的红晕。
她抬起双掌,轻轻拍了下自己的脸颊,一时之间都想着要不要溜之大吉,离开墨门,先跑回春秋山。
她深吸一口气后,站起身来,向屋外走去。
这让她心中微暖,脸上也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
“道友最好当作……我没有说过。”
推开屋门,清晨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她只觉得周围有着一股股淡淡的清香。
逗弄了蒋新言一番后,路朝歌遥指了一下树上挂着的朱雀果,道:“机缘巧合间,我收获了这枚朱雀灵果,那时候脑子里的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你。”
……
当然,他也并未因此而鄙视自己,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春秋山上,那些被放大的欲念是情欲的修行者,要么轰轰烈烈,要么寂静无声。
蒋新言鼻尖微动,然后向前看去。
他率先落座,脸上带着笑意。
在醉酒的蒋新言说出这些话后,路朝歌瞬间就酒醒了。
她霞飞双颊,身体僵硬,又有几分羞愤,几分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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