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的念想看着那些纸蝴蝶,二话不说,转身就往后山走。
念想丢下剪刀,也没压住那些纸蝴蝶,几乎是她起身的那瞬间,一阵风呼啸而过,那些被她压在手心下,刚剪好的蝴蝶被风一吹,顿时就真的……飞、走、了!
她用鼻尖蹭开他的外套,又蹭着他里面那件灰色的毛衣,蹭了几下,小声地道歉:“对不起……”
他就那样低着头,安静地看着她,嘴唇微微的抿着,那双眼睛宁静又清澈,像是山间困在一隅,没有出口的潭水,安静得波澜不惊,又清澈得能够一眼见底。
徐润清的怀抱总是能给她一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好像再如何解决不了的事情,受了如何不能承受的委屈,只要被他抱一抱,揽进怀里。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淡香,感受他身上的温度,被他这样紧紧地圈在他的怀里,整个人都能安心下来。
山顶的风比山下更大,那声音听着就像是在咆哮,狰狞又恐怖。如果不是现在艳阳高照,光这风声就能吓得念想连滚带爬地滚下山去……
念想一路走,一直没回头。等走到山顶,有些累了,气喘吁吁地准备找个干净的地方坐一会。四处环视,愣是没找到地方,干脆就在原地站了一会。
他顿时无奈,闭了闭眼,把她揽进怀里抱着,没出声。
他站直身体,远远地看了她一眼,几步就走到了她的面前。手弯处挂着的大衣被他用手抖开,披在了她的肩上。
_(:3ゝ∠)_没关系,她也有挺多张脸的,暂时不要一下也没关系……
现在得个教训也好,长长记性。
但这几天自己跟自己对着干,都把深藏在心底深处的固执给激发出来了。
念想抿了抿唇角,纠结了好一会,自己服软?本来撒个娇,再蹭上去牺牲一下色相,她绝对干得出来啊。
但显然的,徐润清对此拒绝交流,拎着她下山,把她丢回房间,自己也回了客房,美名其曰:“我们都冷静冷静。”
山顶的风不知道何时平静了下来,只徐徐的微风一扫而过,吹得树木“哗哗”作响。
奶奶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的,面上却不动声色,权当不知道小两口之间的激流暗涌。晒了一会太阳,觉得有些困意了,起身上楼去睡午觉。
根管锉欺负她,病患家属欺负她,徐医生欺负她,连纸蝴蝶也欺负她!
想了想,念想伸出手去,轻轻地拽了一下他的衣角。
念想坐在奶奶旁边的椅子上继续剪纸,没一会就被晒得眼前有些发晕,一回头看向屋内时,所有的东西都像是蒙了一层黑色的幕布,看不清晰。
念想忍不住抬起头来看他,他脸上稍显冷清之意,那双眼睛却亮地惊人。
(⊙x⊙)没关系,她脸皮也是蛮厚的。
也不在乎她的回答,微一停顿,继续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什么?这些问题我都会解决,让你休息只是想让你避开二次伤害,也顺便调整下心情。结果呢?”
徐润清眉头微微皱起,依然没有……反应。
嗯……相亲相爱这么久,念想终于迎来了她和徐医生的第一次冷战。
她揉了揉眼睛,转头看向唇角始终挂着抹温润笑意的徐润清,心里满满的都是沉郁和郁闷。刚才突然一抬头,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他时的那种巨大惊喜和感动,早已经被满心的“卧槽”取代了。
他的眉皱得越发紧,握着她的手拢进双手的掌心里暖了暖,语气不悦:“穿那么少站山顶吹风,长出息了?”
念想知道他这是消气了,气焰顿时更嚣张了:“你还不理我,你再不理我,我就哭了!”
徐润清听着她的声音,刚松开的眉头又皱起,捏住她的下巴,微微推离她一些,低头看了眼。
心理建设了良久也没能如愿,于是多种情绪夹杂在一起,念想恼羞成怒了——
加上比较平坦,念想没走多久就已经上了山,一口气爬到了山顶。
边剪边竖着耳朵听动静,但她一口气剪了几十张纸蝴蝶,也没等来徐医生开口和自己搭话。
什么钻牛角尖,什么固执,都在看见他的这会全部烟消云散。
看上去远远的,林间阳光遍地,给人很是温暖的视觉。
“我知道因为我的事情给瑞今造成了很大的麻烦……”念想耸了耸鼻子,埋在他的怀里,声音沉闷:“给你也添了很多的麻烦,这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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