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求救啊!”臧洪看完血书,却是得出不同的结论。
“是他?”陈默有些印象,今天太平军把人分散到各部来,他们这边的正是个铁塔般的汉子。
“被那太平教的人抽了一鞭!”大郎在一旁切齿道。
“能救自是要救的。”臧洪点了点头,随即却是拿起一支木箭道:“不过我怕下一次这木箭多了几分力气,也是自救啊!”
“就是分到我们这边的那个太平军的首领,也不知道叫什么。”大郎道。
陈默面色顿时沉下来:“可知道是哪个?”
“娘亲放心,我有分寸,只是知道是谁,以后若有机会定要报此一鞭之仇!”陈默点点头道。
而且看看张超手中的木箭上也有类似的东西,布条是专门绑上去的,这就有意思了。
有用的信息基本没有,多是叙说对方目前的状况,至于太平教的情报,没有透露出一丝半点儿来,为了把这个射进来,冲到战场最前方,最重要的是,差点把他俩吓死,目的何在?
“只以此书中所述来看,对方应该是某族庶支。”臧洪看着布条想了想解释道:“识字,这字写的不错,不是寻常白身,别说寻常白身,便是一些书吏,怕是也难写出这份书来,但出身也不会太高,夏丘那边似乎也无望族,虽然身在太平教中,却是因对方毁了乡庄,被迫被太平贼人裹挟而来,但又不甘受其驱策,是以想以此书与城中通信,当然,只是按照书中所写推测,若是太平贼人施展间计的话,便另说了。”
同样是一份血书,张超皱眉将血书看完,有些不解的看向臧洪道:“这是何意?”
“默儿,不可冲动!”陈母伸手拉了陈默一把,她可是知道自己这儿子看着乖巧,真的下起狠心来,杀人绝对不会手软。
“子……子源!无恙否?”张超怔怔的看着手中的木箭,扭头看向臧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
“木箭?”臧洪的情绪比张超稳定的更快,摇了摇头,随即反而被手中的木箭所吸引,木箭上绑着的布条很脏,容易被忽略,不过此刻拿在手中会有明显不和谐的感觉,毕竟木箭本身就不能极远,再绑上个布条似乎除了减少木箭的威力之外,并没有其他用处。
“按他说的,立几处木桩。”臧洪仔细看着那血书笑道。
“好!”
陈默闻言双目一亮,当即对着大郎和阿呆道:“帮我做木箭,我去写信!”
“不说这个,默儿,今日书信可曾送到城上?”陈母将这个话题岔开道。
“我儿的方法不错,这太平教管理松散,若要回信却也不难,你可与他们约定好时间,子夜之时前去等候,让他们以火矢将回书射出即可。”陈母笑道。
“张县!”县尉快步走过来,打断两人的谈话。
“娘,你受伤了!?”回到临时搭建的帐篷里,正看到蔡婶煮开了水,用热水将布条洗干净后为母亲包扎,陈默面色一变,连忙上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