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多支两个,再去镇里买些菜,著几锅大肉,谁来了就吃,就当是篝火晚会了。”
难道,那玩意,跟孙猴子的如意金箍棒一样,可以随心所欲的变化,可大可小?
苏长青眼前一亮,沉吟道:“主意是好的,如果真能成功,可以一举解决全村的用水问题。可是,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我估摸,起码得二十多万!村财政是个烂摊子,肯定拿不出这笔钱。搞摊派的话,只怕难度不低。”
铁牛摇头:“我不信,这野猪起码有二百六、七十斤,你打不死它!”
烧得旺旺的柴火,把黑夜包裹的桃花村,照得红火通天。
苏桐指着野猪道:“那你来看看,是不是这头?”
大家一拥而上,呼哧呼哧,吃得不亦乐乎。
苏桐的话,他当然相信。
晚上,村小前面的坪里,支起三口大锅。
铁连平真的是好酒量,他又倒了一碗酒,说道:“这碗酒,敬你替我们村里,想到了解决自来水这个老大难!”
铁连平喝完了碗中酒,抹了抹嘴,这才笑道:“长青,下午找你,你不在家,正要和你商谈这个事情呢!杨老弟跟我讲,他有办法解决我们村的自来水问题,从水库山里引山泉水下村。”
这种眉目传情,在农村汉子眼里,或许是西子捧心,美妙无端,但在杨飞看来,却有些头痛。
杨飞心想,这个苏长青,斯斯文文,看问题是一针见血。
咦,他的烧火棍呢?怎么不见了?
桃花村说大不大,有点什么事,如蒲公英的种子一般,很快就播散开来。
米酒度数虽然不高,但也有三十度左右,他这般喝法,令人咋舌,颇有江湖侠杰的豪迈。
铁连平瞪他们一眼:“笑什么笑,你们哪个有本事,也上山杀只野猪给我看看!别说凶猛的野猪了,便是你家栏里养的猪,不帮你忙,你们哪个人耐何的了?”
野猪肉的香味传来,馋得众人直流口水。
“正好,今天晚上,剐了这头野猪,请村里人来吃猪肉。”杨飞死里逃生,兴致又高了起来,“我正想找机会,开个村民大会呢!”
铁连平盛了一大碗,笑道:“杨老弟是我们村的打猪英雄,这第一碗,得请你先尝。”
青青嫂子朝他挤眉弄眼,意思是你懂的,有些事情,不方便当众说。
小孩子们在坪里面横冲直撞,呼喊叫唤。
杨飞淡淡的道:“我杀的。”
苏桐作证道:“真是他杀的。这里只有我们俩,难不成,还是我杀的?”
杨飞喊道:“喂,那个谁,你打算就这么拖下去?”
五分钟哪够?十个五分钟都嫌少。
看到她含义深刻的笑,杨飞想到那天的事情,不由得头皮发麻:“嫂子,有什么事,现在就说。”
九十年代的人体生理学教育啊,呵呵!
“哈哈哈!”大家哄堂大笑。
“不耽误你多少时间,五分钟就好了。”青青嫂子俯下身子,她穿了件涤棉的花布裙子,在农村也算走在时尚的前沿了。
最郁闷的,要数铁牛,他和杨飞差不多大,现在父亲称呼杨飞为老弟,那这辈份怎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