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来的生狄,对未来的敌人有一个更加直观的印象。
……
“先去休息一下吧,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轮到你们。”左总兵挥手赶人。
已经提审过的军官,这时聚在另一个会议室里开始讨论汇总自己得到的情报——“战前军议,答疑补缺;战后总结,经验教训。”这是帝国的军官们从军校(野战军军官都是军校生)或者军官培训班(主要为屯垦军军官服务)中学到的第一课。
也是这个原因,如今的华夏军中权威最大的部门,除了中央的兵部以外就是总参谋部了,甚至军中还流传着“打不打看兵部,怎么打看总参。”的谚语。
等左恒柏和欧扬离开,左云翼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自言自语道:“西迁的鞑靼残种啊,不知道那人还在不在。要不要写信给三叔说一声?”
左总兵也不敢失礼,派人守住门口,免得有不开眼的傻瓜进屋冲撞了人家姑娘,另外专门招了几个女奴在屋里伺候着。
左恒柏一脸震惊的看着欧扬。
这样一说,左家父子很快就搞懂了欧扬的思路。虽然数量并不多,但草原战争期间鞑靼确实缴获过华夏的大炮,也曾经利用被俘的炮兵和工匠仿造过一些型制各异的大小火炮。炮兵工匠是鞑靼贵族的宝贝,西迁之前减轻负重之时,据说他们宁愿扔掉黄金美妾,也不愿扔掉能铸造大炮的工匠。
“你这是怎么联系起来的?”
“西迁的鞑靼残种……”左总兵的脸上露出一种难以描述的奇怪表情。
华夏和鞑靼打了超过一百五十年的战争,期间双方都犯下过各种足以让纳粹都望尘莫及的反人类罪行。按道理,左家这种边境将门应当与鞑靼有着血海深仇,见到之后只有除之后快才对。
“我们本来还计划穿过上万里路程直接堵生狄的窝呢!”一个年轻的军官立刻叫到:“靠西一点正好,说不定不用打草谷,生狄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等秦家丫头出来的时候问问看吧。她在西方生活过很多年,那个游牧民族真是鞑靼残种的话,应该能知道一点消息。”左总兵使劲摇摇头,把疑问暂时扔在脑后:“他们不是问题,我们杀过他们一次,再杀一次也不难。现在还是得想想怎么对付那个劳什子的奥克帝国。拥有几千万丁口的敌人,打好了说不定能出个上柱国!”左总兵沉声警告道:“要是打不好,帝国每年都在外面扔几百上千条人命,加上你们几个小子也算不得多。”
野战军总参谋部的说法是:做不到这一点的人,永远不能独当一面,只能在基层当一个依仗个人勇武冲锋陷阵的小官。
于是秦晴终于得到了休息的机会,差点虚脱的她直接趴在会议室的桌子上睡着了,她的女奴也累的蜷缩在桌子边上迷迷糊糊的,看一眼就知道什么都做不了了。
倒不是震惊于欧扬在这份报告中找到了什么了不起的隐藏信息,而是讶异于欧扬那不着边际的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