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层是方志和肖以真装修一新的起居室以及书房,甚至还专门为肖以真装修了一间四周尽是玻璃镜的练功房。
方志为方洛安排的房间偏巧也是四楼,果然应了那句话:不是冤家不聚头。
“墨朵,你好像要向方洛道歉。”小夜然忽然打断了肖以真的话,“同时也跟肖阿姨道歉,保证以后不再撒谎。”
是肖以真所喜欢的。
方洛看着她下楼,有些奇怪,不过这奇怪很快就有了答案。因为没一会儿方墨朵就已经原路返回,手里除了电筒之外还多了块面包,看来是饿了。
他没人可以说,也不想说,不屑于说。年纪虽小,也有自尊。更何况,他不稀罕宁静,不稀罕。
“不怕不怕,阿姨……阿姨会批评哥哥。”肖以真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了,她看着冷冷站在一旁的儿子,心里只有怒其不争。
“这图钉是从方伯伯书房拿的对吧,他用的都是特制的。方洛刚来,还没来得及参观书房,怎么会有这样的图钉。墨朵,你在陷害方洛。”夜然的话虽是帮着方洛,可他语气中不合年纪的平淡和轻描淡写,甚至还有他只是轻轻捏了捏方墨朵的脸颊。这一切的一切,包括他的肢体语言都只显示出一件事:他才是以哥哥的姿态,在对妹妹说话。
方家虽然大而漂亮,布局却很老旧。
方墨朵反而不哭了,咬着嘴唇站在那里,眼神透着说不出的倔强和不甘愿。
家里没人敢说半个不字,只有保姆阿姨歪了歪嘴。
当天晚上,方志终于出现了。和方洛想像中差不多:高大、成熟、浓眉、严厉,即使他不说话,脸上的神态也足以震慑到别人。
方墨朵聪明的不再恋战,顺从了阿姨的意思。可上楼的时候却还一步三回头看向方洛。在转进楼梯的最后一刻,她变沉静为笑,笑的很灿烂。
对于方洛的无视,方墨尘并不生气,只是吐了吐舌头,她更关心的是明天要交的作业。
四层自然属于方墨朵。
这阿姨来方家的时间有点久了,很是懂得看局势。
“还不道歉?小心被你父亲知道,是不是,肖阿姨?”夜然对方墨朵说着,眼睛却看向肖以真。
说着,小手已举了起来,把那点可怜的血蹭在了肖以真的白裙上,“墨朵出血了,墨朵怕。”
“这点小伤哭什么。”方家利落的保姆阿姨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厨房过来到客厅了,牵了方墨朵的手,“跟阿姨上楼去把伤口消消毒就好。”
“跟我来。”方墨朵斜眼瞪了方洛一会儿,又诡异的朝方洛勾了勾手指头,又轻手轻脚的朝黑暗的走廊深处走去。
“不需要道歉,无聊的很。”方洛摆了摆手,不知道是对着夜然还是方墨朵,“如果这是你们两个经常要在家里演的戏码,大概可以暂停一下,我对看戏没兴趣。”
“为什么!”方墨朵愣住了,呆呆的看着夜然。
三层是方墨尘的天下,方洛并不感兴趣。
方墨朵,我们走着瞧,他目送着方墨朵被保姆阿姨牵着上楼。
方洛安静的站在那里,其实即便刚刚他差点被冤枉,当时也根本没有揭穿方墨朵的兴趣,更没有向方志告状的打算。他要说什么?对方志说:你的女儿是个小恶魔?对肖以真说: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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