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穹之上,磅礴的灵气还在孕育。
仿佛是天已经发怒了。
这一刀,乃是人与山河合一的一刀。
甚至没有再夹杂任何多余的意念。
他现在已经不是一味贪吃,搞大杂烩的时候了。
既然是凶器,就应该用来杀点什么。
“当年的天启武帝开启了新的武者时代,他是英雄。但是现在他已经疯了,为了一己私欲,不惜操控整个江湖,玩弄人心,已入魔道。”人群中,有人一声大喊。
林溪也在挥刀。
“武帝……武帝登神了!他要上天!”有人大喊。
毕竟,为了这天下的和平,司马昭都已经违背信义,杀死了自己的兄弟,更挥剑自刎。
这一刻,群山之间,呼喊着、说着些什么的人举目皆是。
阳光在这一刻,变得一点都不刺眼。
无论他们是否在最后,撼动了林溪的地位。
“那就来吧!”
他紧紧的握住沈出的手。
“但是不得不说……你们让我很失望。”
然后笑道:“我知道,有很多人,在解读它。除了山水二人之外,后面几句,也是你们探寻的重点,这些年为了这句话,江湖中有许多人,做了许多令人发笑的蠢事。”
那把椅子,在此刻,正式象征了某种权威。
而此刻,登上武帝安远的船,或许是他们此生,唯一的机会。
“我们败了……但是你迟早会被别的人击败,被取代。安远……你刚愎自用,蛮横霸道,这个武林……不是你一个人的。”于淼的胸腔里没有心脏,但是他说话的声音,却依旧坚定和顽强。
不过最终林溪还是放弃了。
林溪再添一把火,开口说道:“所有天下会弟子听令,无论是谁,当他坐上这把椅子的时候,你们就必须听命于他,他将继承我的一切。”
随着林溪的元神,召唤大山深处的某一艘符船。
司马昭的眼神中带着痛苦,剑却决绝的催动剑气。
他的身边,那个他最信任的兄弟,便将剑刃,刺入了他的心脏。
此刻他似乎能看到那天下所有知名和无名的山,记住它们每一个的形状和气韵,甚至隐约听到曾经发生在这些山里的故事。
轰……!
它已经不顾一切,要将大量的天地灵气,不要钱似的送给它选定的人,来结束它觉得应该结束了的事情。
但是沈出最后挥出的那一刀,已经足够惊艳。
笑的特别的嚣张,特别的跋扈,特别的霸道,也特别的……惹人厌。
林溪的视线,最后的扫过已经渐渐寂寂无声的于淼和沈出。
他必须坚定自我,山水合相便是再有潜力可以挖掘,于他来说,都属于倾向不合。
“告诉你们所有人,从来没有什么批言,更没有什么泥菩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编造的。至于你们要问为什么……因为太无聊了!”
而他这个代表和平的人,却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他们是二十几年的兄弟,司马昭在江湖上,侠名赫赫。
刀是凶器!
“这张椅子,就在这里,神兵利器,神功绝学……皆在其上,你们……谁敢上来坐一坐?”林溪指了指不远处的百兵椅。
“为……为什么?”被刺中的是铁血门的门主,同时也算是沈出的岳父之一,当然他也是培养沈出,支持沈出的所谓江湖高人中,比较有份量的一位。
终归是食之无味。
只是他的话还来不及传递到每一个人的心底。
吵吵嚷嚷的,反而听不清,那具体都是些什么了。
“这个问题,留给你们吧!”
被撕裂的风,将山峦上的树木尽数折断,将头顶的云层,纷纷击碎。
感受着从四面八方,汇集而来的那些复杂之极的情绪,林溪收起了刀,然后展开了双臂。
原本囤积的大量灵气,迷茫的分散开来,散落在了许多人的体内。
毫无征兆的,这些人的功力,都往上涨了一截。
“不过……你们明白了点什么呢?”
随后符船化作一道流光,乘着七彩的云霞,眼看就要穿透了世界的隔膜,朝着天外飞去。
“大家一起出手,杀了他!”
刀是什么?
假如林溪不是早已掌握了刀心,更在武神宫的熔炉之内,重塑了根基,以刀为初始形态,转成了武魔。
但是……事实上,沈出是有好几位红颜知己的,于淼……也曾经在一个小渔村,和一个普普通通的渔家女,有过一段短暂的婚姻。
而沈出和于淼,也在被消减了绝大部分,只剩下一点点的灵气灌注下,回光返照,恢复了一丝精神的清明。
相比起沈出的花里胡哨,他的这一刀简单、古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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