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些所谓铁衣功的后续武功,完全是他凭借对铁衣功的了解,结合自身的见识,进行的推导和衍生。
再看左右,却居然还有铜骨功、银脉功、金髓诀以及将这几门功夫,全都融汇在一起的金关锁玉不死功。
“费冠卿既出身山下费家,怎么着……也得给费家一个交代,不如废了武功,交给费家处置吧!”另一位师叔周达说道。
只是二者的侧重不同。
听到师父要传功给新入门的师弟,费冠卿不仅没有避走,反而侧耳倾听起来,深怕漏了半个字。
只听那新入门的师弟回答道:“师父!记清楚了!弟子且背诵一遍,师父您多加指正。”
费冠卿在心中反复背诵着。
费冠卿走的是‘传统’路线,各方面会在林溪的引导下,朝着萧世离看齐。
林溪都不用费力去看穿费冠卿的内心,就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忽然脚下莫名一滑,整个人一头便朝着山崖下面栽倒。
突然一道劲风袭来,一个人影已经如大鸟一般,朝着费冠卿飞扑而来。
费冠卿被捆着,使劲挣扎,满脸狰狞的看着众人。
然后在林溪的暗中宣传下,逐渐的家喻户晓。
侗山派的警钟被敲响,祖师堂中廖志芳以及两位师叔,都坐在祖师牌位下方,费冠卿跪在下方,周围皆是闻讯赶来的侗山派弟子。
而到了第三天,师叔周达特意下山去检查过费冠卿的尸体,确定死的是费冠卿。
“或许……我能练一练,若能练成,或许有了一身铜皮铁骨,倒是可以徒手翻越悬崖。”想到这里,寥长歌又看了看那水潭。
而师父却连声道好,声音里带着抹不开的喜悦。
“长歌是眼看不成器了,冠卿……他的出身,就是他最大的障碍。安远……你是为师的三弟子,为师对你寄以厚望。所以现在提前将侗山派的铁衣功传授给你。”听着那明显是师父廖志芳传出的声音,费冠卿咬了咬牙齿,心中原本就早有的恨意,此刻猛然更加的浓郁。
倘若侗山派的内门武功,有半点外泄,那么整个费家,都会成为侗山派的仇人。
终于在双手都快震碎,撕裂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脚下,有踩到了实地的感觉。
趴在石台上喘着气,寥长歌抬头看了看云深中的山峰,以及不见底的山脚,发出了一声声苦笑。
走在陡峭险峻的山道上,一阵凉风猛然吹来,寥长歌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那么……大师兄,二师兄……辛苦你们了!”看着不远处的山顶朝露台上,正在习武练剑的两位师兄,林溪的小脸上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他虽嘴上不说,平时表现的也很淡然,但是内心多少还是有些失落。
但是猛然间,且看到寥长歌那灯下的影子,似乎似曾相识。
俯首一看,发现自己还在悬崖当中,却是一块凸起的石台撑住了他。
虽然寥长歌瞧着大大咧咧,放荡不羁,这个时候倒是显得有情有义了。
半晌之后,又听到师父廖志芳说道:“远儿!你可记清楚了?”
偶尔也会偷偷的对寥长歌送去一丝丝嫉妒的眼神。
这一日,寥长歌又一次喝的醉醺醺的上山。
当然,林溪现在,可没有改换山脉,造就洞天的本事,他只是恰巧找到了这么一个合适安排‘奇遇’的地方。
但是紧接着,他却又僵住了。
“是谁?”费冠卿提起长剑,立刻便追了出去。
此时的费冠卿,就养在一个荒山的洞穴里,费家的人正在苦劝他将从侗山派偷学出来的绝学交出来。
此刻他悬在半山腰,不见天,不见地的,怎么去禀报?
无论是寥长歌还是费冠卿,都是他的试验品。
而寥长歌却一脸惊愕的看着费冠卿,完全不理解他在说什么,又为什么这么恨自己。
终于他抓住了一根树藤。
这一刻,他最恨的当属寥长歌了。
至于一个被打断了四肢的人,是如何做到的……大概也都不必在意。
“难道我侗山派,传承的不止是铁衣功,而还有那么多神功妙法?”寥长歌简直看呆了,以他的见识,足以看得出来,那后续的几门功夫,绝不是胡编乱造,而是言之有物。
飞落在半空中,寥长歌突然想到了很多,他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于是拼命的伸手,想要抓住点什么。
不过,这倒是暂时让寥长歌,不至于渴死饿死。
当然侗山派最核心的武学,他也就自然没有资格去练。
下一刻,费冠卿便瞧见了师父廖志芳那张铁青的脸。
同时另一边,察觉到侗山派气氛越发不对的寥长歌,越发的‘堕落’,每日饮酒,更是荒废了武功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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