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
“文相!入皇城请下马,随从也请留在皇城之外,不可入内。”龙武卫军守卫说道。
林溪则是已然一人纵马,直入皇城。
鞭子上附着的真元,爆炸出去,掀起气浪,将众多内侍掀走。
左右的内侍还有殿中护卫,已经围拢过来,保护在天子周围。
两名龙武卫军,用兵刃挡住了林溪的去路。
只可惜,人一旦有了说话的权利,就不再甘心,屈居人下。
天子胆魄,果然早已被取,此时稍经林溪恐吓,竟然将秘事吐露。
时不时的将隐晦的视线,投向林溪。
随后策马走到天子身前。
“文元祥!你莫不是真的疯了?”
百官愤踊,纷纷指着林溪脱口大骂。
山雀怒吼一声,身形膨胀至五米,将左右卫军,全都撞飞。
天子微微皱眉,不断的向林溪使着眼色。
“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可还记得昔日自己所言之誓?”
林溪牵着马缰,纵马缓行入殿内。
眼前这个文元祥,似乎并不是在做戏。
林溪伸手一敞袖袍,面无异色道:“老夫知天子不愿见我,特命龙武军暗中阻我入皇城,即便是老夫下马,遣走随从,尔等亦会以其它理由,令老夫难堪。”
此时他有蛮骑在手,亦可调动大量的散修,正是权势最炙之时,这殿内的群臣百官,也都只敢嘴上呵斥,未曾有一人,挡在他面前,亲身阻拦。
看着如此登场的林溪,无人不微微变色,心中暗想,今日为何,会生出这般变故。
两名卫军对视一眼,同时低下了头,却并没有让开。
看着越来越近的林溪,天子表情狰狞起来:“文元祥!你莫不是真的疯了?”
天子蜷缩在龙椅之上,发出刺耳的尖叫:“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过,会秘密辅佐寡人,会为了寡人牺牲自己,不要权势,不要名利……如今你这又是意欲何为?”
“文元祥!你是天下名士,你是两朝元老,你是当朝宰相……你说过的话,就要算数,不能像市井小人一般……一般无赖。”
……
“文相!你可是欺寡人不敢杀你?”天子面含杀机,神情冷冽的质问。
此时他终于感觉出一丝不对劲。
“滚开!”林溪一甩马鞭。
若非他们太过猖狂,最终把主意打到了三大宗门的头上,妄图与三大宗门争利,最终被三大宗的修士所杀,如今依旧还能掌控皇城,将天子视为掌中玩物,犹如傀儡。
“所以今日在此,我便要你立下天子之誓,你若从我,我便退去,你若不从……今日我文元祥,便敢担天下之大不韪,做那屠龙杀天之事。”
林溪却自在的坐在马背上,并未下马,与任何同僚打招呼的欲望。
两百多年前,倒是有位大祟的皇帝,想过培养身边的内侍成为修行者,既用来保护自己,也用来提高皇室自身在对抗宗门时的话语权。
“不过……我现在反悔了!这天下的百姓越过越好,我瞧着你……却越发不顺心。若将这天下,这般继续交给你,只怕非百姓之福。”
百官朝拜,独享尊荣。
林溪用马鞭指着天子,然后抚摸着自己坐下的骏马马头。
身后自然有人奉承巴结,开口呵斥两名卫军道:“文相受天子亲赐,入皇城而不下马、不落轿,可携三名随从入内服侍。瞎了你们的狗眼,也敢阻拦?”
林溪睥睨的看着两名卫军,并未开口。
说着表情猛然一变,神情肃然,满目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