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谈一谈你们的组织?”
“小心一点,这是邪术师的法阵。”格斯艾尔一边大声的提醒着,一边快速打量着这个简陋的房间,四面泥巴墙,左手边强上有一扇小窗户。
“你怎么知道的?”汉科脸色一变,充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培迪,“你都查到了什么?还是格斯艾尔那个老东西告诉你的?”
阴暗的房间内,左边墙上一道狭小的窗户透射进淡淡亮光,借助这微弱的光线,哈鲁斯发现房间墙角里一名中年妇人正蹲在地上瑟瑟发抖。
“我说过,我的死亡根本不足惜……”
“你们这些生来就高高在上的贵族,怎么能体会得到我们的痛苦!”汉科冷冷地说道,连续与培迪圣力硬拼的他,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着。
这时,格斯艾尔和其他两名警卫也进入到房子。
“皇帝陛下万岁!”一名警卫受不了心中的恐惧,大吼一声后提剑向着围上来的死士冲杀而去,在对方刺穿他身体的时候划开一名死士的腹部。
“是吗?”培迪手中钢剑在自己裤脚上擦了擦,“如果那其中有你的生命呢?”
两队人开始短兵相接……
最后,恼羞成怒的死士们无情屠杀着他们视线中所有的居民。在死亡的威胁下,就算再麻木的人,也会下意识的躲避。
看着汉科的反应,培迪脸上的笑容更胜,“看来我猜对了……那么,戈登艾尔男爵也是你们刺杀的?”
……
而在大门处,激烈的拼斗正进行着。
于是,居民们开始四下逃散,躲到自己家中暗自祈祷。
正在哈鲁斯欣喜之时,一股莫名的寒意让他下意识拔出对方咽喉部位的钢剑,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向后退出一步。与此同时,被刺穿咽喉部位的死士并没有立刻倒下,他身上勾画的鲜血法阵一道红光一闪而逝。
哈鲁斯也不废话,用尽全力踢在房门之上。
“噗呲!”
哈鲁斯和其他两名警卫捡起地面上较大的木桌块,抵着想要进入屋子的死士,并以它为掩护向着冲杀进来的死士缠斗着。
紧接着,他手中的巨斧犹如猛虎下山一般猛然劈下。只听得又是一阵‘咔嚓’之声,巨斧落地之时,挡在大门口的木桌和储物柜生生被劈成两半。
“我们被包围了,长官!”哈鲁斯艰难的咽着口水,作为前行动科的警卫,他知道自己早晚有这么一天,但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突然。
在格斯艾尔分神寻找退路的时候,一名警卫在与死士交手时候被长矛刺穿腹部,血液低落同时,人也随之倒下。
光线透射进屋子的同时,一名死士的身影正好显露出来。
“快,挡住大门!”格斯艾尔大喊。
“这一切都是值得的!”汉科脸上露出坚定之色,“就算再死几百人又有什么关系?”
“哐啷啷!”
“我早就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有格斯艾尔为我陪葬,我觉得很值!”汉科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汉科笑呵呵的摇着头,随即脚下发力,再次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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