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抱歉说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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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刚刚为什么不早点说？嗓子要给喊破了都……

    科尔森愣了一下：“M87星系？我记得……那里是不是有个规模足以吞掉全太阳系的超级黑洞？我还记得那是人类拍摄到的第一个黑洞？”

    “在。”理查德继续干脆地承认。

    “那……你再变大一次试试？”科尔森试探性地问。

    理查德微笑着看了眼窗外闹哄哄的报社办公室：“你确定吗？”

    科尔森：“……”

    科尔森不愧为一位成熟稳重的神盾特工，他总是能将任务优先级放在自己的个人情绪之前。他问：“这也是你的超能力吗？超级听力？刚刚那样的环境下一般人可听不见说话。”

    “奥特曼啊。”理查德理所当然地说，“你不是想问我这个吗，我昨天凌晨有没有变成巨人跟异生兽打架？是的，我有。”

    理查德了然，打了个OK的手势，接着又指了指这边正施工的现场，伸出了三根手指。

    理查德平静地看着他。

    科尔森疑惑：“可你刚刚不才说是吗？”

    他实在忍不住再次问道：“你真的是那个巨人？”

    科尔森猜测：“您是说……等三分钟？”

    他远远地便看到了站在高处的理查德，他捂着耳朵绕了过去，站在理查德落足的高台下方，掏出证件扯着嗓子对他大喊：“李先生！我是神盾局的特工菲尔·科尔森！我们之前见过的！”

    这不科学啊！超能力者们难道不都该是尽力掩盖自己的能力、隐藏自己的身份吗？

    意料之内的问题，这也是大家看到奥特曼那样的姿态后理所当然会冒出的问题，奥特曼是天外来客的假说最近也一直都在包括主流媒体在内的各界流传。

    我工作确实忙不假，可你老盯着我头发是几个意思？

    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嗯，是。”理查德大方地点头承认。

    科尔森深吸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那么昨天的凌晨，贝克斯供水厂……你在那里，对吗？”

    理查德又点了下头。

    科尔森觉得这么几句话已经快把他的嗓子喊破了，耳膜也正处在被震裂的边缘。他退回到理查德的办公室等了没多久，理查德便下来了。

    科尔森：“#￥@*&%……”

    不提这茬会死是吧？

    “……你到底是不是地球人？”

    “不是。”理查德说。

    科尔森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对方承认地竟如此爽快，不说拿出什么不在场证据吧，他觉得对方起码应该口头否认一下。哪知道理查德压根就没有否认的意思，一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态度，干脆得难以置信。

    “是。”理查德干脆地说。

    科尔森继续扯着嗓子：“那我就在您的办公室里。”

    “那么，”科尔森再次深呼吸，慎而重之地问：“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