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凝白眼,道:“这事没谱就别提了,日进斗金的大母鸡,谁能轻易撒手?”
年轻人总是爱显摆的,洪辛书点了点头:“九龙窠景区只剩下三棵六株的大红袍母树,树龄已经超过了350年,这茶叶一公斤上千万,这一杯就够买一套房子的,关键是想买都买不到。”
没人回答他心中的疑问。
张小剑眉头一挑,又夹起了一块排骨:“他一个小屁孩懂个屁啊,这菜做的挺好。”
张小剑的眼里有些杀气,就像上次在Party时,抓住他手腕时眼神中流露的杀气。
“都赖你们,糊了,哎。”陈凝看着自己做的菜,哀怨的叹了一口气。
张小剑一口闷掉了这杯武夷山的大红袍,品了品道:“别说,我现在品了品,还的确和其他茶有点不一样,反正能买多少是多少吧。”
张小剑用筷子夹起了一块明显酱油老抽糊上了的排骨放进嘴里,一边吃,一边道:“好吃,好吃!”
为什么要这样?
于是陈凝的眼眸弯成了月牙,嘴角抑不住的笑,笑的很美很好看。
之所以没吐出去,是因为这一瞬间二姨和张小剑看向了他。
洪辛书倔强的抬起头:“谁说我干不了两天?”
陈凝的神色有些失望,但失望中却还是带着笑,看了看张小剑,又看了看二姨:“就知道你们是在哄我。”
陈凝一笑:“好。”
这话也就是从小孩嘴里问出来的,一般稍微长点心的人都不会这么问。
洪辛书虽然也没搞懂,为什么一个保姆在张小剑的家里有如此的权威,但是一转头立刻可怜兮兮的对二姨道:“阿姨,我没地方住。”
张小剑家的晚餐,并没有洪辛书想象的那么豪,反而特别的家常。
看他这幅模样,二姨问道:“孩子你还懂茶?”
张小剑又很快的吃完了一块排骨,扒了两口饭,对洪辛书道:“吃完饭你就滚蛋,音乐现场的事青松会安排,我估计你也干不了两天,要不就别去了。”
洪辛书心里有点咂舌,疑问道:“母树的?”
虽然二姨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张小剑和洪辛书的关系,但在她的观念里,来了就是客,那有在饭桌上对着客人大呼小叫的?
一看张小剑又蔫了。
虽然他不饿,但他还是想尝尝。
张小剑听后哑口无言,陈凝放下了筷子,二姨再次将手放在了洪辛书的脑袋上,揉了揉他的头发:“孩子,没事,二姨这有的是屋子,你想住那间就那间。”
吃完饭,张小剑在洪辛书诧异的眼神下,屁颠屁颠的收拾着桌子。
“嗯。”陈凝点了点头。
“行了,行了,先吃饭,你一个大人和孩子置什么气。”
张小剑确定以及肯定的道:“我说的!”
洪辛书一听这话就坐了回去,端起了茶杯,心想你就吹吧。
陈凝一笑:“识货。”
……
“哦对,武夷山那里的树卖不卖,我能不能出大价钱,把那三颗古树都给买了?”
二姨抠又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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