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连忙收网,定睛就朝着这颗水珠看了过去。
“无妨。”秦月生摆摆手:“堂兄,你包袱里携带的干净衣服借我一件,到了扬州府我再买一件还你。”
立马就有一手长腿长之人从御书房外走了进来,他双眼宛若是两条线,令人完全看不到眼睛,却是个眯眯眼。
一块块石块砸落,一道身影正拿着一把剑和一把掩月刀在一条甬道里飞奔,随着他每一次挥剑,甬道墙壁上便会喷涌出大量金色的泉水。
不多时后,就见两道淡蓝人影顿时从二人天灵盖里飘了出来,看样子竟是两名五岁左右的孩童形象。
千机监负责长安中的各处机关暗道。
“你带些人去趟南方,把那些承运之人,都给咱家杀个干干净净。”安典莲随手一挥,那封信件瞬间就有如飞刀一般呼啸而出,朝着宇文三醉刮了过去。
“月生堂弟,你没事吧?怎么成这样了。”
“噗!”
在长安有个规矩,钦天监一旦有报,那必定是影响国运国事的重要之事,哪怕皇帝正睡得好好的,也会立即从龙床上爬下,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本是一名刚刚降生的男婴,眨眼间就长大了不少,正坐于私塾里跟着老先生读书识字。
其中七星监负责鬼祟妖异,保天下安宁。
……
只见此时的秦月生,因为使用了六臂外骨的关系,后背衣服已经被完全撑破,而又从爆炸的地下墓室里逃出来,即使他速度再快,也难免粘上大量的灰尘和泥土,这么一来就显得全身又脏又乱,狼狈不堪,难免让人纳闷他这番外出都经历了些什么。
大量的浪花从蛛网当中冲刷而过,每一次冲刷,都会使得这张网增重一分。
“大叔,我给你加一倍的钱,今晚能接着赶路不,争取明日早晨能抵达你说的那个集市。”秦月生对车夫说道。
宁先生用布帕捂着嘴巴从蒲团上站起,“龙气无龙脉容纳,势必会依附于人,去开船吧,我们顺着刚刚那道龙气飞过去的方向一路寻找,若能寻得承运之人,未必不能扶其为皇称帝。”
“龙脉?南方竟然有龙脉。”他缓缓放下手中信件:“这普天之下莫非大唐之疆土,真龙只能出于长安。”
看着此人背影,那小太监忍不住说道:“安太爷爷,您把这人屠给派出去,此番之行怕是得死上不少人啊。”
没过几息工夫,整张网便已经有一半面积沉到了水面底下,二人的脸色也是变得越来越差,眼看着就要支撑不住了,这时一颗水珠撞上了蛛网,并没有像是其他的浪花那样穿过蛛网坠入水中,而是一动不动的就稳稳黏住了蛛网。
根本来不及躲避,这颗流星瞬间就撞中了他的胸口。
司天监负责观察天文,推算历法。
“宁先生,不可多看,以防因果缠身。”旁边的方士立马提醒道。
两名手持羽扇的方士站立于船头,仰视着这一方星空。
安典莲莫名说道:“那我倒是有些期待了。”
……
“大唐气数衰弱,但还未到已尽之时,这突然间出现的龙气,却是异相啊,本不该有这种事情发生的。”另外一人掐指一算,随即严肃说道:“我竟没有一点感悟,还请宁先生与我摆出天蛛衍算大阵。”
钦天监负责观四方星相、望大地风水,关注一切任何会影响到大唐国运的事情。
一名红袍之人端坐于龙椅上,单手托脸的观阅着手中这封墨迹都尚且未干的信件。
“什么!”
就在江南异相连连之际,远在中原的长安。
能入得钦天监之人,大多都是可一直不眨眼的人士,这种事情对于他们来说反倒是一件异常轻松的事情。
站在旁边的下人连忙递过去手中的布帕。
旁边一名小太监立马应道:“安太爷爷说的是。”
人影飞快的于密林当中穿梭,一棵棵树木在他的前方接连倒下,惊动了许多栖息在树枝上的飞鸟,一时间大量的鸟群纷纷飞起,赶忙迁移的离开了这片区域。
世间过往,历经沧桑。
“嗯。”一人表情怪异地说道:“如今朝廷正立,竟然出现了其他的龙气,这是要更替皇朝的征兆啊。”
豁然间,这条独爪金龙便没入了村庄里的一间茅草屋,径直钻进一个正大字躺在地面竹席上呼噜大睡的少年体内。
待离的近了,才能看清原来这颗金色流星竟是一条只有一爪的金龙,总共不过七尺长度。
两个小孩身影从天空中坠入而下,笔直摔进了宁先生二人体内。
少年连忙拔出铁剑,异常激动的继续练起了剑来。
东海边岸,一艘艨艟大船。
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一颗金色流星正在从天际线上疾飞而来。
在重金之下,这车夫却是忍不住诱惑了,当即点头答应了下来。
晚年四世同堂,寿终而寝。
言罢,二人立马唤来下人,拿各种法器、材料、方桌摆放起了一个法坛。
“你也看到了?”
咻!
不过左看右看都没有任何异状,少年只好双眼迷糊的嘟噜一声,又重新倒头睡了过去。
江南,荡雁山。
钦天监的效率非常之快,很快便有人将此事写于折子,直接送往皇宫当中。
“快看南方!”安静的夜里,站于南方角落的望气士突然喊道。
这把被那神秘寻龙脉之人藏于石碑内部的斩龙剑,非常具有研究的价值。
此次一探,除了斩断那条龙脉以外,秦月生倒也不是没有收获,手中这把斩龙剑,便是他这次最大的收获。
少年吓得全身一抖,但随即便伸手捂住了胸口:“没事?”
安太爷爷四个字,在皇城当中乃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刹那,秦月生的命星也随即消失在了长河之上。
这二人表情一变,纷纷难以置信的对视了一眼。
一名少年正站在山头练剑,他的全身衣物都已经被汗水给浸湿透了,显然在此地练了很久。
虚无之上,一条大河奔腾流淌。
轰!
……
“宇文三醉。”安典莲对着门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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