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没了,就这么多,不过我倒是可以跟公子你讲一讲那些失踪瓷匠的事情。”
“不必了。”秦月生直接甩出二两碎银,便见两块碎银在桌面上嗖嗖嗖的打转。
“与鬼祟妖异无关吗?”秦月生纳闷。
吃完热腾腾的阳春面,与包三小借了一把油纸伞,秦月生便离开客栈,前往报官那名镇民的家中。
“差爷,走这边。”陈春轻车熟路的将秦月生带向正殿。
“有人在吗?”秦月生于雨中撑伞喊道。
然而当他来到古寺正殿里时,却没有看到秦月生的踪影,也不知道他这会去了哪里。
来到古寺门口,秦月生收伞走入,因为有走廊可以避雨的关系,却是不需要再用到油纸伞了。
“有人曾在夜晚赶路经过东坡林时,看到古寺中流光溢彩,焕然盛辉,疑有大量女子在寺内载歌载舞,此人一听就入了迷,恍惚间再清醒过来,一眨眼已是清晨,黎明破晓。”
陈春是一个很热心的人,虽然人生命运多舛,但却没有影响到他热爱这个世道的想法。
①那些瓷匠是被人给抓走了。
那是一块镶嵌在泥墙里的照壁,面积颇大,不小于两架马车,至今也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历史了。
它已经上了岁数,喊叫的声音就像是一台漏风的风箱,呜呜作响。
不管看过几次,每一次看这块照壁,陈春都会感到由衷的佩服。
若是以前秦月生自然不会考虑第三个猜测,但是现在,见识了不少鬼祟妖异以后,他深深感觉有这个可能。
毕竟没办法,穷汉子家里没钱啊,讨不到媳妇。
“有。”赌上景瓷镇包打听的名头,掌柜猛拍胸脯:“那座古寺十多年前,也曾发生过怪异之事,只不过因为当时没有人出事,这才没有传播开来,过去了这么多年,想必还记得住的人绝对不多,但我就是其中一个。”
这个姿势非常明显,就是民间让人给钱的意思。
“公子,包打听是需要花钱打听的,我可不姓白。”掌柜用大拇指搓了搓食指和中指。
秦月生拿起镇邪刀便往两块银两上一拍,强行将其给停止了下来。
“就是在这里失踪的吗?”秦月生问道。
“这倒是没有,消停的很,如今也就一个老和尚还住在那里,每日诵经念佛,偶尔来镇上化缘。”
一听秦月生话语,此人脸上顿时就忍不住露出了喜悦:“太好了!差爷快快请进,到我屋中落落脚。”
叔父是一位瓷匠,前几日被镇长使唤去东坡林上的古寺里修复里面瓷器。
正是陈春。
秦月生纳闷:“这跟匠人失踪有关系吗?”
秦月生淡然道:“不必了,直接带我去那些瓷匠失踪的地方就行,抓紧时间。”
整块白瓷照壁这么大,如果不能整块撬下来带走,而是敲碎的话,就没有什么价值了。
当下,秦月生便做出了三个猜测。
于是乎陈春立马就告别秦月生,返回了景瓷镇。
“嗨呀,都是老师傅了,差不到哪去。”
……
陈春担心秦月生在古寺里没东西吃,专门煮了一锅红薯粥,以及蒸了三大块土豆,装在木箱里准备送上东坡林给秦月生当晚饭。
“好说,只要我得到了想要的情报,银子不是问题。”秦月生点点头。
“官差,因你之前到青阳城衙门报案,我特地来此受理此事。”秦月生说道。
比如说拿个碗把碗捏碎,拿筷子把筷子捏断,抖床单把布给扯裂等等等等。
这就叫做‘收放自如’。
渐行渐远,秦月生于林中已能看到位于东坡林半山腰上的那座高耸古寺。
只有他将自己的力量控制给掌握住以后,才能恢复到正常人的生活。
“这块照壁不错啊。”秦月生赞赏道。
“情况我已经知道了,我会留下来调查这座古寺,你帮不上什么忙,就先回去吧。”秦月生说道。
毫无疑问,这绝对是一件珍贵稀有的古董,不过边缘处呈现出来的多道裂缝却是大大降低了它的原本价值。
天色渐渐昏暗。
陈春走出院门,将根本就没有防御能力的篱笆门带上,随即领着秦月生往景瓷镇外走去。
而想要整块带走,没有足够的人手过来帮忙,是绝对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如今的情况当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我眼花了?
待陈春走后,秦月生便从天魔腰包里取出辟邪蟾蜍,随即巡逻起了整座古寺,打算看看有没有什么戾气特别明显的地方。
“我们景瓷镇的瓷器在江南是很闻名的,前朝德顺帝就曾于四月春风时节亲下江南来过此地,当年还特地为景瓷镇拨款,于镇外东坡林上兴建禅寺一座,留下了数不清的故事。”
这完全没有任何意义啊,就算是想要赚赎金都赚不到多少,其价值还不如去劫一次商贾的货物。
②他们遇到什么危险,逃走了。
报官这人名为陈春,是一位编织草鞋的手艺人,家住景瓷镇边缘地带。
“差爷,就是这了,我叔父他们修的就是那块白瓷照壁。”陈春指着墙边说道。
陈春自幼父母双亡,全靠叔父收养。
“你还有什么别的要补充吗?关于此事。”
照壁上是一副宫殿横景图,其中亭台楼阁,走廊蜿蜒曲折,又有池塘园林,侍女成群,女官坐堂饮酒,竟全都是彩料手艺。
秦月生顿时脸上露出一丝嫌弃:“就你还包打听,你刚刚说的这点事情都是些在镇志上便可以翻到的大众货,我随便拉个镇民问问就能得知,还有别的没有?不然凭这点消息,你可从我这赚不到银两。”
得此回复,掌柜这才款款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