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冯智戴心中微微一动,果然想要在这一位名满天下的安玄公玩心思有一些难度。
冯智戴听到前面一句话先是一喜,只不过后面的话又让他面色严肃了起来。
“天锡先坐,来福上茶。”
“不久之后是家父的诞辰,所以天锡想要以此为礼物。”
舒安很快面色便如常了出声道,虽然不知晓冯盎对自己推崇真假,他看着一位冯智戴的表情倒是十分诚恳。
然而没有想到这么简单,甚至冯智戴甚至认为这一位安玄公是在帮助他们。
……
那么没有什么能比救济灾民来得更快了,事实之上舒安在早年的时候就是靠着救济不少流民成为一方名士的。
冯智戴恭敬道了一句后则是坐在了一侧的椅子之上,显然是早已经习惯如常了。
“来福,去请!”
“学生冯智戴见过安玄公。”
“天锡绝对给安玄公一个公道的价格。”
几杯茶过后,舒安的声音同样响起,伸手不打人笑脸,更不用说如此推崇。
当舒安话音再度响起的时候,冯智戴则是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这一位安玄公提出什么苛刻的条件。
大堂门前,一位风尘仆仆的青年匆匆而来,当看到已经坐在大堂中间一张椅子之上的舒安眼眸不由一亮。
特别是经年累月积累下来,岭南可算是一个大粮仓,无论是面对几个月之后的天灾,还是赚取一些利益都大有可为。
而这三万贯可以说占据了将近三分之一,国库一年所剩钱也就几十万贯而已,还时不时出现天灾人祸。
“那就麻烦天锡了。”
岭南有一件事情是不错的,那就是稻米一年两熟,甚至位于更南的地带,一年三季都有。
“天锡想请安玄公亲自写一份凌烟阁的题词。”
要知晓宫里一年内帑也只不过是将近十万贯而已,这还包括他赏赐在内。
事实之上冯智戴来了长安之后最敢兴趣便是桌椅和新茶了,已经打定主意这一次回去要带套桌椅和新茶回去,否则的话等到下一次来长安不知晓要多久了。
“老夫想从岭南买一些稻米用来救济灾民,不知晓可否?”
舒安眼眸微微一眯说道,一幅字对于他而言并不难,然而想要凭一句话就拿走就没那么容易。
“天锡早年经常随父来往洛阳,父亲对您极为推崇。”
舒安同样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敲定了这一笔合作之后,那么基本上明年他就躺着收获一大|波声望了。
宫里发生的事情和舒安并没有关系,因为那一次茶楼两天之后的舒安收到了一份意外的拜访。
冯智戴小心翼翼将这一副字收了起来,随后并没有多做停留了便告辞离去了。
当话音落下之后,哪怕是舒安面色之上都有一些不好意思,没有想到岭南冯盎对自己如此推崇。
然而竟然还有人抢生意,哪怕是李世民内心不由有一些微怒,不过并没有表面之上表现出来。
这便是舒安的想法了,不过他倒是有着不少的兴趣,而且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