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远在数里之外,看到吕骆一行,几千人返回的场面,一度高兴不已。
几个时辰之后,吕骆一行数千人,越过了沈等诸国,来到了吕国南境附近。
而吕国想要依靠武力也罢,文治也罢,占据天下成为共主,没有足够多的人,怎么能够撑起其掌控的疆域纳于吕国之手。
其余百戍、十行,就更不敢说话了,是以闭口不言。
吕国臣民推出的代表,一名白发白须的吕国老臣,朝着吕骆他们道:“吾代之邦国上下,庆诸位将士、伯侯凯旋归来,以酒祝之。”
之后,吕骆派人去给那个妇人一些贝币,并告诫她,要好好教其子。
最后,看到吕仲认错,而自己又想明白了的吕骆,说道:“罢了,罢了,不是何人领军,都能一战而尽善,吾也就不定汝错了。”
后续,想了想,酝酿了一番的吕骆,突然说道:“吾弟,余与汝千人率之,汝下余几何族人哪。”
年轻的吕氏族人并未回应,倒是,在那名吕氏族人旁边一名妇人,代其道歉道:“伯侯,国老,庶子之言,不必当真,是老妇无有看好此子,若要罚,罚余这为母之辈,即可。这小子,不必了罢。”
而吕仲,心里也清楚这些,是以,认错而未争。
“弟知罪,还请伯兄赎罪。”
“伯侯凯旋归来,想必是大胜而归,族人们,准备篝火宴会,今日全族不夜,尽情享乐,举国同庆。”吕骆之父——吕国的老伯侯,抚了抚自己的须髯,高兴地喝道。
在他们旁边的女艾,摸着自己的肚子,对腹中孩子道:“余子,汝听之,汝之大父言,汝父将要归来,与吾汝母子团聚,实在幸甚。”
“臣下拜见伯侯。”
吕骆见此,劝而说之:“老国老,切勿动怒,这后辈之言,不必放在心上。”
迫于无奈,吕骆才率大军东出,打残了寒浞。
那吕国老臣国老听了这话,生气地说道:“呔那小子,汝知甚,今日乃邦国数十岁来,可谓是我姜姓吕氏,最为扬眉吐气之时,岂能碍于昔日之不饮,而拒今日之庆乎。”
吕骆闻言,想到了自家母亲,曾经也不容易,遂放其一马,转而对其余人,道:“来来来,诸位饮酒。此事揭过,共贺大胜。”
说完这些,吕骆又盯了一眼,那名不过十余岁的吕氏族人,道:“汝不知尊老否?”
吕仲知道,眼前的兄长,那可是吕国以来,最为权势的君长,忤逆的话,说不定还不讨好。
说到这里,吕国国老,甩了甩衣袖,嘲讽道:“哼……无知小儿。”
因为当下,不是几十年前的夏禹、启的时候了,要知道,天下诸侯、氏族都在兼并其他的诸侯、氏族,其人民都在增加。
“愚弟记下了。”吕仲回应吕骆道。
“仲弟见过伯兄。”
就这样,吕国一方在普天同庆,寒浞一方,仍在河水以东之东逃窜,因为那些诸侯、氏族,在吕氏全部撤离之后,可没想放过他。
“汝等,速速入列,随吾凯旋归国。”
“吾等记下了。”两名百戍、数名十行,异口同声回应吕骆道。
又半个时辰之后,吕骆之弟,率领两百多吕国士卒残部,尾随在后,一起同吕骆等人,朝着汾北吕国迸发。...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