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他伸出一只手,用手指腹轻轻擦过她的耳垂:“你为什么老喜欢在耳朵这儿划圈?”
涂苒想,谁让你耳朵那么好使的?
涂苒笑:“谁会没事把自己憋着难受呀,你会这样么?”
雷二婶说:“二楼,左手边,最里面一间。”
陆程禹像是想了想:“不去了。”
陆程禹忽然轻轻笑了一声,慢悠悠开口:“你瞧你什么都不知道。”
陆程禹笑笑,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坐。”
涂苒笑:“是呀。怎么你介意?”
涂苒“嗯”了一声又道:“不是,人没有看见你就跑,他那是……车没油了,他得去加油。”
陆程禹倒是乐了:“涂苒……好吧,我问完了。换你了。”
涂苒眼见满桌子的人都瞧着自己,许可低声笑道:“你不过去看看呀?”涂苒心说,诶,我是应该过去瞧瞧。遂走过去,伸出根手指头戳戳陆程禹的脑袋:“喂,真喝醉了?”
陆程禹继续道:“我喝啤酒可以喝个一瓶多点,白酒是肯定不能多沾。酒喝多了误事,要是万一医院找我怎么办,手术台上不了,病人要是闻见我身上有酒味还会投诉。这些,你记得了?”
涂苒赶紧找了瓶矿泉水递给他,他仰头咕咚咕咚的喝下大半瓶,完了,看着她:“有些事儿你得知道。你什么时候见老公喝过五十多度的白酒?”
涂苒痛的直咬牙:“你大概是想把我捏废了。”
涂苒见他满脸通红,连耳根子都染上一层红晕,先前的怀疑顿时去了大半,心理也有些儿急了:“胃不舒服,去喝点水,吐出来要舒服点。”
陆程禹握着她的手:“还有那谁?一看见我掉头就跑的那小子?姓李的那个?”
涂苒被他看得不自在,侧过脸使劲盯回去,渐渐她脸上又开始发热。
涂苒把他掀开去,又气又笑:“你这人,我就知道你没醉呢,装模作样的,累死我了。”
陆程禹看了她一眼,将她的手搁在自己掌心,低下头去,在女人纤巧的指尖上轻轻吻了下。
陆程禹略一挑眉:“那是,我知道的事儿比你多。”
王伟荔说:“谁知到他干什么去了,他倒是把车开回来了,四个圈的,才工作两年不到就赚了钱,算是光宗耀祖了。”
王伟荔见她语气不对劲,忙问怎么了。涂苒说,您女婿酒喝多了些。王伟荔就埋怨她:“你怎么不拦着点。”
他就像吸葡萄的汁液那样吸着她的嘴唇,力道有点儿重,时不时还用牙齿轻啮她,磨得两人都气喘吁吁。然后她现学现用的还回去,多使了点力气,以至于他“嘶”了一声,才稍稍将她推开些。陆程禹抬手擦了擦嘴,眉眼微醺带笑地看着她,神色轻佻。
陆程禹伏在她肩上,低声说:“左手边,最里面一间。”
陆程禹趴在那儿,起先动也不动,后来像是被她戳烦了,一把捞住那根讨厌的手指头捏在自己手心里,然后才晃悠悠的勉强站起来。涂苒和李初夏的老公赶紧扶住他,陆程禹微阖着眼小声儿道:“厕所。”说话间,他轻轻拨开同事的手,只将半边重量都搭在涂苒身上,推着她慢慢往外走。
涂苒问:“比如说?”
涂苒抬手戳戳他的脑袋:“你看,我问了,你又不说。五十步笑百步。”
陆程禹笑:“是,你什么都不知道。”说完,他不紧不慢的坐过来,坐到她身边,两人离得很近,他将胳膊搭在她身后的沙发背上,一时间酒气更重了,他凑近她,像是要仔细找她的茬:“你说说看,你的嘴唇为什么总是红的?”
涂苒一听,也好。
涂苒侧头看着他:“问吧?”
涂苒被他压得气儿都不顺了,忙道:“让许可还是那位张医生陪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