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少。可是她也有额外的付出,譬如家务,做饭,购物,几乎全包。
“没,”陆程禹说话时,别人往往听不出他的情绪。
陆程禹又说:“老爷子想给买套房子,你有时间去看看,”他这会儿睁眼瞧她,他的眼神既不清明也不锐利,有一些血丝,而且讥诮的讨厌。
涂苒放下包,捏了捏衣角,不安的良心出卖了她,于是决定讨好一下。她低声细语的问:“累了吧?”
这种事,也许是想靠也没处靠去。
周小全问她:“你老公现在对你如何?”
难道是饿晕了?
周小全又说:“就是苏沫的婆婆对她不怎么样,苏沫生了个女儿,她也不太喜欢。苏沫说,她要是不上班的话就自己带孩子了。我就讲,你要是不上班,还不定人家会怎么踩你呢……苏沫这人,性子软,太好说话,人不欺负她欺负谁去。”
周小全说:“你也看到了,一回来就做事,他们也不怎么闹别扭,挺好的。”
涂苒问道:“佟瑞安平时对苏沫怎么样?”
“大白菜鸡蛋面条可以吗?”涂苒忽然觉得自己做得有些过了,她已经在外面吃饱喝足,却让一个救死扶伤辛苦工作数十小时的大好青年饿着肚子,好像是有那么点过分了。
陆程禹说:“不用,才叫了外卖。”
好吧,既然如此,那么“婚姻关系是长期的卖*淫”这句话就只是论点而并非真理了。
陆程禹说:“你挠痒呢,不如让我安静的睡会儿。”
“嗯。”
涂苒思来想去,唯一正常点的交流似乎只有在床上。
涂苒试探的问了句:“吃了吗?”
涂苒拿她没办法,叹气道:“八卦周,你太八卦了,谁一辈子没暗恋过个把人,那么点事又过了这么多年,早忘了。”
周小全摇头:“我是替陆程禹不值,从没见你对他怎么热乎过,那人难道就比他还好?”
往往几天也见不了一面,见了面也就是今天吃什么明天买什么菜或者脏衣服不要乱扔我要看书了,累了要休息了之类的琐碎。平时电话是不怎么打的,只要他在上班,打了也没人接,短信好像发过两三条,就是上回她出差的时候,当然,发那些个短信也是有别的目的。
涂苒走过去,伸手抚上他的脸,可怜,累得胡茬都冒出来了,最近好像被养瘦了些,真是失职,明天买点排骨炖了喂他……她的手放在他的太阳穴那里轻轻揉了几下,接着又帮他按了按颈椎和肩。她觉得他应该很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