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冲,快到大门口突然被几个人强拉进树林中,连辰本能的反手动作,大学时练过擒拿,所以并没有太慌张。只是不想抓他的也是练家子,加上他们人多些,把他狠狠擒住。
半个月后
这下擒住连辰的就只剩叶琦一个人了,连辰迅速站起,一个过肩把毫无准备的叶琦甩过,这下一旁的几个人彻底怒了。齐齐冲上来对连辰拳打脚踢。
猛地想起刘芒早上去询问了流产的事儿,想想大概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正寻思着要不要去帮帮她。
拿到那戳着章的离婚证时,那女人哭的更凶了:“王八蛋!!你竟然和我离婚了!!!你个王八蛋!!!!你不是人!!!我要弄死你儿子!!!!”
看他变脸速度之快,让顾凯有些哭笑不得:“你刚还让我显示个人魅力呢。”
异口同时却是截然相反的答案。这让工作人员有些气恼了:
“你看那个在哭的女的像不像芒芒啊?”
“对了,你不是跟我说,那女孩现在住你们医院么?是得什么病了?”
“……”
他一个打横抱起她,踉踉跄跄地把她放回床上,为她掖好被子。
“傻瓜……谁和你说……孩子没了……”刘芒泪眼婆娑最后只嗫嚅出这一句……
拖着一身的伤,他几乎是颤颤巍巍半走半爬到病房的,他活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支撑着。
顾凯一想起这件事,心里就酸酸地:“她怀孕了,身子虚,来养养。”
大概十几分钟后,他见连辰有力竭的倾向了,赶忙喊停。从地上把连辰捞起……
连辰知道爸爸是在取笑他,但仍然认真的答:“有这么好,非她不可。”
这下让洁癖严重的正擒着他的穆希辰一下子就撒了手,他一弹开就狠狠踹了连辰一脚:
B成Q区的民政局出现了一对奇怪的年轻夫妻。那女的一直嚎啕大哭,人一问她怎么了,她就说是来离婚的。
“呵,”电话里传来一声轻笑:“我就知道我的儿子不可能那么肤浅,那种花瓶哪配得起你?我随手捡来的破鞋想作威作福,我不会放过她。”
顾凯对这三冲动派实在是无能为力了。他乖乖地闭上嘴,不予理会。
“芒芒把孩子流掉了,你到底是伤透她的心了。我告诉你,你就是活该!”
“您别操那么多心了,跟老李说一声,让他解决吧,那女人最近回国了,又找上我了,挺烦的,老李不就我面子,会就你的。”
“民政局是给你们耍小性子的么?小日子过的好好的离什么婚?”
不等那端继续怅,连辰便打断了他:“你的病情现在控制的很好,我知道,别给我装明天就要翘辫子。”
他表现出来的自负,其实恰恰是因为他心底的自卑,他一直没有告诉刘芒有关于过去的事,就是怕她离开,说到底,他是爱她的,所以才会害怕失去。
跟拍戏似地。
盼盼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爷爷地再给我凶?!!!!”
本在斗嘴的三人瞬间停下来齐齐地说:“帮!!当然帮!!!”
刘芒听见响声,一抬眼,见连辰一只手撑在病房的门框上,一脸青紫,衣服也皱巴巴的,还沾满泥草之类的,忙阖上正在看的杂志,从床上弹起。
脑海里却异常的清醒。
“你长大了,”那端轻叹:“不管是公司还是你自己,都好的让我挑剔不了,这样好,我随时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几步跨到他身边,手刚抬起,准备看看他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就被他抓住,力气极大,她挣都挣不开。
“不是哥们说你,结婚了又怎么了?越是结婚了,越要挖啊,这才能显示咱的魅力可不是?”叶琦正大放厥词,那俩兄弟突然不斗嘴了,赶紧围上来。穆家老二穆希辰说:
偷偷拿出户口和证件来民政局办证的陈夏和盼盼两人一直瞅着那对男女,盼盼眼尖扯了扯陈夏的衣角:
叶琦摸摸下巴:“我也奇怪呢,不过说到这个事儿,哥们就要说你了,听他俩说,你追了个女孩子结果人家结婚了?”
他想拥有这样一个女人,笑的清澈,傻的可爱。
透过28楼的玻璃,忘了一眼不远的医院,轻叹一口气:
在明白了这一点以后,他第一次敞开心扉主动拨通了那个电话。那个一直让他无限烦恼的电话。
穆家老大穆辰希一掌把叶琦推到一边:“这傻子话都不会说,别理他。那妞在哪儿呢,让我瞧瞧,能把凯子迷得女朋友都不处一个的女人有多优秀。”
顾凯在一旁也没有阻拦,他心底也觉得这小子该教训了。再说他们三个也好久没闹事了,正手痒呢。
“爸爸,”在电话接通的那一刻,他第一反应叫了一声。那端连辰的爸爸也没想成一直叛逆的儿子突然如是温顺,但是毕竟是父子连心,瞬间就反应过来: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我不是她第一个男人。我知道从你听你会觉得我很龌龊,但是那时候真的太小了,对这些事的好奇心太强了。我们的关系维持了近三年,直到我发现她和父亲的关系,直到父亲知道她和我的关系。”
一行人终于还是觉得不对劲了,穆希辰问:
一抬眼看见连辰火急火燎的身影。连辰他是识得的。那次舞会让他印象深刻。
“是!!”
“要骂您回国再骂我吧。我现在有点重要的事,非解决不可。先到这里了。”连辰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迅速的回到车里。抬眼看了一眼手表,都快9点了,不知不觉竟然在江边坐了这么久。
“嘘——”连辰作了个嘘的动作,刘芒听话的噤声。
连辰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明明有话想说,到嘴边却是无可奈何的沉默。
不想,那女人哭的更凶了:“王八蛋!!!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你以前不是挺拽挺凶猛么?!!现在这样我忒没成就感了!!!!”
他不是不回答,他现在不就是来告诉她,他需要她这棵橡树的啊?不是别人,是她啊!
“你个不肖子就会利用关系。”那端嗔骂。
他一直试图挣扎:“你们想怎么样?钱包在上衣口袋里,要拿快点!我有重要的事!”
在确定刘芒睡着后,他独自驱车去了一趟江边,夜风习习,丝丝凉意,他喝了不少的罐装啤酒。
“你怎么了?脸上是怎么回事啊?”刘芒忧色满目,关切的问。
“无情的不肖子。”爸爸被揭穿了,不由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