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吗?”章峥岚问,放开她改而牵了她的手。
泪光模糊了萧水光的视野,她终于失声痛哭。
他稍稍推开萧水光些许,温柔而悲伤地看着她,“水光,对不起……是我让你失望了。”
两人逛了一会儿,章峥岚转身弯腰,说:“我背你。”
“不累。睡不着?”
航班延迟,水光坐在机场里等了半天,有点困了,就靠在椅子上打盹。没多久前面站了人,水光察觉到,睁开眼睛,面前的高大男人淡笑着说:“美女,等人?”
只是这次,全是她的冤孽,无可推脱。
最后,细水长流,碧海无波。
章峥岚没有说话,他知道,她这一声声的“对不起”不是给他的,他们的恩怨早已了结然后重新开始了,她并没有欠他什么。
“但是孩子回不来了……”
“嗯。”
吃好饭,天已经黑了,不过城市里就算是黑夜也照样灯光璀璨。
这句迟来的道歉,是给他们素未谋面的孩子的……
她笑了笑,“感觉像在船上,摇来摇去。”过了会又问,“峥岚,明天思岚生日,我们要送什么?”
他跟她,其实就像张爱玲笔下的那一句话,他不过是一个自私的男子,她也不过是一个自私的女人。他们相爱,有失去,有得到。
“嗯。”
章峥岚抱紧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道:“还记得我们上次见面时一起去看的那部电影吗?名字是《I do》,你说你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句‘有些东西失去以后,可能再也回不来了,但它会永远在心里隐隐作痛。如果时光能倒流,我愿意永远停在那一刻’。而我记得最清楚的是那句‘如果有女人愿意嫁给你,为你怀孕,再把孩子拿了,这说明她得对你有多么失望’。”
他转头轻轻吻她的脸颊,她闭着眼说:“累吗?”
他很坚持,于是,萧水光上前一步趴在了他身上。他的背结实而温暖,没多久水光靠在上面就有点昏昏欲睡了,“我想睡了。”
他的步子走得很稳,在不怎么热闹的这条街上慢慢踱步过去。
“我后悔了。”
水光确实饿了,就说:“很饿。”
“怕什么?”于景琴迷惑,随即想到什么笑道,“怕结婚?现在都是大批剩女找不到郎。还是你怕生孩子?生孩子可以剖腹产的。”
佛说:“放下、看破、自在。”她已经放下了对于景岚的思念,已经勘破了她和章峥岚之间的恩怨,但是,却还是不得自在。
那时的手术完成后,她便因为麻醉而昏睡了过去,再醒过来时,已经什么都没了。
因为时间不早了,已经过了饭点,水光给家里去了电话,说要在外面吃完饭了再回。
水光已经没有听到景琴在说什么了,她的脑中只有自己未说出口的那句话。
水光神色滞了滞,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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